……”
“你能不能让我打个样子。”
藏着许多不能见人的龌龊心思,沈时渊却偏偏只能找一个光明正大的正当理由。
“可以的,二公子。”容娘很快理解了沈二少的意思。
曾经在蒋府时,她的丈夫便经常让她扮作许多样子,然后给她画像。
有时候是天庭仕女,捧着寿桃花篮,有时候是乡野村妇,拎着竹篮锄头。
有人能比个样子,总比空想出一个人物一个画面来要好得多。
且不说沈二少救过她,对她有恩了。
沁秋亭处又隐秘,不会有人说什么莫须有的闲话。
她并不将此当做一回事,沈时渊却有些肢体僵硬,一手仍拿着狼毫笔,一只手却已经紧紧攥住了桌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