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我把话说完。”
她越说越玄乎,明月蹙眉:“你说。”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和赵和泽在酒店……你应该知道。”严斯莹遮掩着,旧事重提。
如果不是刚她打过预防针,明月这时候还真会直接打断她,现在却是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们在‘那个’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耳朵边说了句话,我当时没听懂,随便答应了一下。刚才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严斯莹的鼻尖被寒风刮得泛红,垂着眼睑,启唇,“月宝儿。”
明月没反应过来,还疑惑她怎么忽然这么亲密地叫自己。
严斯莹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当时他说的是,‘月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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