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再想撒泼也不敢上前,毕竟刚刚那一手不仅动作快很准,更重要的是力气还大,她的手到现在还是疼的。
聂二婶强来不成,就哭哭啼啼的想要用软的,但是陶沐就表现的面冷心冷,根本不管她们死活,喉咙哭哑了也不管。
很快自说自话,独自流泪的戏码就让人看着无趣了。
聂二婶的家人为了让她们有台阶下,赶紧上前说两次刺陶沐的话,就带着人离开,不管在角落里面的陶沐了。
陶沐也懒得管他们,只是担忧的看向不远处的房间,希望聂寒一切顺利。
聂寒来到房间后,就看到了一个棺材,里面放着骨灰盒。
这么久不下葬,硬生生的等他回来,聂寒想着就觉得好笑,看来吴部长那边的事情,聂二爷也不是全部
知道,否则的话,当计划设定好了之后,聂二爷也肯定会认为一切已经稳妥,他们必定无法活着回来的。
聂寒走了进去就站在棺材那边看着,嘴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
聂远山回头就看到这一幕,冷声道:“不掉几滴眼泪,至少要装成伤心欲绝的样子吧。”
聂寒抬头,挑挑眉道:“像你在我父亲母亲葬礼上那样吗?那可是高超的演技,我学不来。”
聂远山的神情有一阵扭曲。“你果然知道一切,也记恨着一切,也是那时候的你虽然看上去年幼,却已经相当有能力了,连已经当兵多年的人都说你不容小觑,前途无量,说你是最像父亲的子孙。”
聂寒看着聂远山好笑道:“这么说来,二叔是嫉妒完父亲,又开始嫉妒我,真是可怜,在聂家,你还真是永无出头之日啊。”
聂远山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聂寒。“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恨我,你是一个懂礼的孩子,至少比父亲要更加
理智一点,当年的事情,按照你现在查到的,不该认为一切都是军令吗?我们也是军令难为,我也很难过,你在军队,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聂寒看着聂远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二叔,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你还要跟我演戏吗?当年的真相你以为我只知道你们表现出来的表面真相吗?”
聂远山虽然大概猜到一点,但是他不相信聂寒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毕竟很多事情,就是他们当事人也没有几个知根知底的。
聂寒冷声道:“当年尼罗公馆案下的屠杀令没有错,在那种情况下,为了国家的稳定和人民的安全,不得不牺牲一部分人,我承认这个命令没错,但是…”
聂寒的眼神如同看着死人一样看向了聂远山道:“但是前提错了!如果没有那个错误的前提,怎么会出现那样的情况,又怎么导致上面的人下那样的命令,你说对吗?当时负责情报判定工作的情报员,聂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