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连续高潮的身体正在最最敏感的时候,根本受不了操干的刺激。快感在不断的持续,明明已经到了顶峰,可她偏生出一种还
在不断累加的错觉。
痉挛着的阴道被鸡巴撞开,垫在她身下的文件全湿了,操弄的水声在着安静的室内被无限的放大。
这是霍城的办公室,已然过了午休的时间,到了最忙的时候。
电话铃响,惊得她身体一震,那失神的眼里找回了一点亮光,身体往后撤,勉勉从那灭顶的高潮里回过一丝的意识。
一张口就是哑,染着无比情欲的声音,挪揄的笑道:“你的正事来找你了。”
桌上,一片狼藉。
身后的椅子也被推到了碰不到两人的边界。空气里是掩盖不住的淫靡气味,还有那渗进地毯里,还没干透的爱液。
电话被接起,那深插在小逼里的性器又是一狠顶,在子宫口处压迫着,危机四伏。
霍城的手抓着林澈的大腿,上面的丝袜被拉扯的全是撕破的洞,两个人的距离被重新的拉近,他呼吸在刻意的压制,只是一瞬
间就乱了。
林澈如愿在那深海般的眼里看到了波澜,她软嫩的内壁正紧夹着他,更要命的是在摇晃的屁股,在他分神时抢过了节奏,刺激
着深插在她嫩逼里的性器。
她的柔软此时正全压着他的下体,那肥软的阴阜与那紧紧贴着,磨得他呼吸都变得沉重,他甚至忘了下午的例会,那眼睛凶狠
的盯着作妖的林澈,下一秒就要把她拆骨入腹。不容置喙的命令:“后延一小时。”
电话是被他掐断的,断了之后就没放回原位,扔在了桌上,保持着占线的状态。
“一小时?十分钟就够了。”林澈在笑,话里有话。停下来的这几十秒让那种窒息的快感被冲散,只剩下浸到身体里的还在深
处萦绕。她不怯于霍城惩罚性的操弄,单是这一个电话就让她趁机占据了短暂的上风。
霍城眼里的暗像是可以把她都吞噬,林澈被男人从桌上拉到地面,触地的双腿都是软的,身体还未做反应就被翻转过身体,反
压在桌上,翘着屁股被重新操入。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那还湿着的文件,鼻尖离着桌面仅仅几分的距离,桌上还留着无比情色的气味,转瞬快感就重新迎上。
他操狠了,根本是毫不怜惜。
这是林澈自找的,这种类似于性暴力的操弄让林澈尝到了久违的刺激,霍城压着她的后颈,手掌紧紧固定住她的身体,那因为
体位不自觉高翘着的屁股把最嫩的小逼露出来,两腿夹着让里面的内壁更紧。
这种刺激只有霍城才能给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契合。
“啊别顶了”她露出了一声呻吟,控制不住的,身体要被顶散了,撞散了,再不制止就要被操死在这的错觉。
这种无意义的拒绝在此时毫无说服的立场,可她就是忍不住的叫喘出声。
从电话断了之后起,这场性爱就成了霍城单方面的凌辱,他发狠的肏着那留着水的小逼,把那处操的红肿,颜色变深。
林澈身上还套着没被扯掉的衬衫,衬衫下摆遮住了她的腰线,盖到了尾椎的上方。两瓣臀肉都是红的,被他捏揉的。此时正被
掰开,将那里面藏着的、受不了的嫩穴露出来,粗硬的鸡巴不断的在里面冲撞,顶到最里面凶悍的操她。
霍城有种预感,一旦他把林澈父母从监狱里捞出来林澈就会在他指缝里溜走,跟流沙一般,抓也抓不住。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光是想到,他便控制不住操弄的力道,林澈在他身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嚣张的模样。带着哑音的哭腔,她被
操惨了,他好久都没这么狠的干过她。
“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不耐操。”男人话音过后是手掌打在臀肉上的脆响,红了的一片也没让他的动作有丝毫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