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

五分钟后,封進恼怒地解开了绑住季晚手腕的丝带。

季晚的手得到自由,一手揽住封進脖子,一手拉开了眼前的黑布。

“为什么要把我的眼睛蒙起来,”季晚问,“你昨天不是还说,要让我看着你,不要把你认错,现在就不怕我认错你是谁了?”

什么意思,就算现在这样,季晚还是能把他和那个人弄错?

封進强压下怒火:“以后你都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他,你乖乖的,就我们两个人,好好过。”

季晚眨眨眼,没说话,在封進眼里,这明显就是余情未了。

车子自动行驶到车库停下,其他人提前得到了封進的通知,都躲得远远的头也不露。封進随手拿过一件大衣将季晚遮挡住,抱起季晚走进房子里。

这是一间季晚很熟悉的房子,他和封進在这里结婚,在这里度过蜜月,几乎每一寸角落他都被封進拉着一起滚过。

封進没有在其他地方多逗留,直接将季晚抱进了卧室里,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紧接着,封進按下床边一个暗格,四根柱子从床边升起,每根柱子上都有一根细长闪亮的链子。

封進拿起其中一根,扣在季晚的脚踝上。

季晚也没有动,他实在忍不住,开口询问道:“这个东西,是一直以来就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