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李信志真是厌倦到极点,权大事多心转忧,哪有农家日日闲。在虎村种地,他照顾的蔬菜瓜果,花草树木,它们不会不听他的话。
大家急不可耐,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到边城去迎战江东孙赫武。
他们自信满满,仿佛只有出兵,就会打胜仗。
李信志只好说道:“你们既然坚持,那就这样吧,信海,小七,你们两个,率军五十万去支援边城。”他的声音十分疲倦,仿佛刚才走了二万五千里长征。
李信海和小七才大声谢恩,激动兴奋地站了起来,李信志将虎符交给李信海,李信海与小七带着虎符急匆匆地出去了。
议事大厅变得静悄悄起来,一个家臣鼓起勇气说道:“主公,我们临安也要早作准备。”
李信志点点头,疲倦地对所有家臣和大将说道:“今天到此为止,大家散了吧。”
其它家臣互相看看,然后起身离去。
议事大厅变得安静起来,只剩下李信志沉重的叹息,他仿佛看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景象。
一旦开战,什么时候结束,就不得而知了。
这个时候,陶然儿才从帘幕后面走了出来,她径直走到李信志身边,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这个时候,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李信志低着头,心中温暖,他紧紧地握着陶然儿的手,对她有气无力地说道:“然儿,你看,我早就知道,江南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我真的无能为力。今天你终于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真是没用。”
陶然儿轻声说道:“你不要责怪自己了,我理解的。”
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转过身,视线掠过议事大厅的窗口往远处望去,以她的估计,这一次,江南应该是十分危急了!此时此刻的孙赫武,因为海上死里逃生一劫,如同一头激怒的狮子,李信海纵使再勇猛,估计也不会是孙赫武的对手,更何况,江东有一百万大军,江南只有五十万,论到战术谋略,只擅长海战的李信海,以及刚刚成人的小七,怎么可能是老狐狸孙赫武的对手。
陶然儿想到这里,一颗心如同灌满了铅,变得沉甸甸起来。
李信海和小七以为自己出战必胜,他们真是不懂事啊。
假如她去当军师的话,也许会增加胜算,当时李信海和小七匆匆离去,并没有想过要请她当军师坐阵,而她自己,在刚才那一瞬间,只觉得愤怒和痛心,也并没有想过要主动站起来当军师。
陶然儿现在清醒过来,仔细想想,大概是李信海和小七的表现太让她寒心,她作为一个有自尊又自负的女人,怎么可能给伤害自己的人当军师呢,当年北征也好东征也罢,她都是出于爱,李信志爱她,所以她可以为他变得不顾一切,勇猛无比,足智多谋。
李信海和小七带着五十万大军日夜行军,以急行军的闪电速度,奔赴边疆与支援边城。
在这个期间,孙赫武的大军如同洪水猛兽,疯狂地攻打江南与江东接壤的城池,那些边疆小城,哪里会是孙赫武的对手,它们如同洪水冲毁的村庄,以极快的速度陷落。很快,两个月时间,孙赫武已经攻城了六个江南的城池,向江南的都城临安挺进。
探子一次次将坏消息报进临安来,李信志和陶然儿的心情越发地沉重。
两个月后,李信海的五十万大军终于急行军与孙赫武在江南中部一个城池会战,但是因为连续两个月的急行军,李信海的大军第一次与孙赫武的大军正面会战时,就吃了败仗,李信海一夜之间,输了两个城池,撤了一百里地。
真是雪上加霜。
军队里的探子快马加鞭,将这些惨败的消息传到了临安,传到了陶然儿和李信志的耳朵里。
两个人脸上的笑容如同秋天的蒲公英越来越少,一颗心上仿佛压了巨大的石头,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江南真是越来越危险了,怎么办,怎么办?一颗心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身在战场的李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