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说出来,唉,以后的事情,肯定还有种种麻烦,但是我们——”李信志说到这里,微笑起来,他的脸上仿佛有阳光在跳跃,他轻轻地说道,“然儿,我们心存梦想,朝着那一个方向努力,那么,很有可能会实现的,对不对?”
陶然儿使劲地点头,对,信志说得对,心存梦想,朝着那一个方向努力,那么,很有可能会实现!她紧紧地握着屋子底下李信志的手,她用细若发丝的声音对李信志甜甜地说道:“相公,我和你想得一样,相公,我爱你!”
李信志也轻轻地说道:“丫头,我也爱你!”
啊,她都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啦,可是她最爱的男人仍然温柔地叫她丫头,一如他们初见时候,陶然儿幸福得只觉得自己像鸟儿一般在天下飞,整个人仿佛掉进蜜罐里。
李信志对陶然儿说道:“这个想法我只与你说了,你千万不能让江南其它任何人知道,湘竹不可以,小七也不可以,小七现在长大了,已经是一个统率六军的大将军了。”而且,这小子野心勃勃,一直渴望着四方征战,建功立业。
陶然儿使劲点头。
这个时候,李信海和王湘竹走到他们面前,李信海端起酒杯,对他们说道:“大哥,大嫂,你们悄悄地在说什么呢。”
陶然儿和李信志立马闪电般地分开来,然后正襟危坐,李信志更是面孔涨红起来。
陶然儿看了一眼李信海,对他说道:“没什么,我们只是在商量,今天在这个小岛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最后我们放走了孙赫武,不一定好心有好报,所以信海,等到你们吃完喜宴,我们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回江南临安去吧。”
此地确实不宜久留。孙赫武成功逃离之后,肯定会卷土重来,恶狠狠地反扑。
李信海哈哈大笑起来,得意地说道“嫂子,尽可放心。”
陶然儿愣了愣,心中升起迷雾,李信海如此淡定自信是什么原因,她迷惑不解地看了李信志一眼,李信志看着信海,也是一脸的狐疑。
李信海喝了杯中的酒,得意地说道:“在孙赫武游上他的大船之前,我早就命令手下,将他的船全凿烂了!所以他们就算上了船,到了海中心,就会沉没。”
什么?!
陶然儿震惊得站了起来,又缓缓坐了下去。
看来孙赫武多半还是会死在海上!如果死在海上,她和李信志背上骂名倒也罢了,但是如果孙赫武没有死在海上,他一旦成功地逃回江东,对于今天这次事情,他一定会恶狠狠地疯狂报复!
陶然儿闭上眼睛,额头上渗出冷汗,对于未来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
李信志也愤怒起来,他黑着脸一拳砸在桌上,对李信海骂道:“你太胡闹了!”
李信海跪了下去,看到李信志和陶然儿都十分生气,只好说道:“大哥,大嫂,没错,对不起,我没有听你们的话,但是孙赫武这个人不能留,为了江南的前途着想,我非这样做不可!”
李信志因为愤怒好半天说不出话来,陶然儿坐在那里,闭上眼睛又睁开,事己至此,再折罚李信海也没什么意义。
只是原本明确的将来,因为李信海这一条歹计,开始变得迷离,她无法看清楚未来了。
前面是五里大雾,只能深一脚浅一脚摸索着前行了。
李信志黑着脸冷声对李信海说道:“你这样不听话,没必要叫我大哥了。”
李信海缓缓抬起头来,得意地说道:“大哥,事己至此,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惩罚我吧!”他畅快地想,反正孙赫武己死,他自己受再大的惩罚也是值得的。
陶然儿静静地看着李信海,他俊美的脸上有着阴谋得逞的笑容,对于凿烂孙赫武逃生的船,这件事,他一点也没有愧疚,陶然儿在一旁看得心惊,这样本事通天心机深沉的二弟,如果以后不再听李信志的话,那么江南真是乱了!
乱世之中,一个王朝如果祸起萧墙,变生肘腋,那么真是危险了!
李家这样本事奇高的兄弟有七个,如果个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