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李信海对他们问道:“地下倒着的人是谁?”
问这话时他真的很紧张,感觉自己都不会呼吸了。如果王湘竹死了,不但不知道国库的所在地,而且不法和嫂子交代,嫂子第一次交托他办的事,他没有办好。
一个狱卒回答道:“是王湘竹。将军今天白天不是吩咐要严刑拷打她吗?”
李信海更加紧张,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紧握成拳头,他装作无所谓地问道:“怎么样,有结果吗,她现在是不是受不了刑死了?”一颗心怦怦狂跳,如同擂鼓。
两边的耳朵发出嗡嗡的响声,身上暴冷暴热,一个声音在心里深处反复念道,老天爷啊,但愿她不要死,但愿她不要死,我后悔了,我后悔了!
一个狱卒说道:“没有,她只是受不了刑,晕了过去。”
听到这里,李信海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身上冻结的血重新开始流动,他松了一口气,又可以自由呼吸了。
他装作淡漠地问道:“怎么样,问出结果来了吗?”
一个为首的狱卒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没有,这姑娘是千金大小姐,从小没吃过苦,看到炮烙的铁板,她已经晕了过去,那夹手指头的夹子刚往她的手指头上一夹,我们还没用力呢,她又晕了过去,那凌迟的小刀刚刚在她的眼前晃动,她又晕了过去,我们泼了三次冷水让她醒了过来,但是往往还没上刑,她又晕了过去,我们都没有办法了,将军你来的时候,我们正在商量到底用什么刑才能起效果呢。”
李信海听到这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看了他们一眼,对他们板着脸简短地说道:“不用上刑了,我要带她走。”
几个狱卒愣了愣,互相看了看。
李信海也懒得解释,总之,看到王湘竹可怜兮兮地晕死在牢狱的阴冷脏污的地板上,他再也受不了,不等几个狱卒反应过来,他已经走到王湘竹身边,将晕死的她公主抱抱了起来,大步往牢狱外面走去。
他心想,这姑娘也是一个极品,挺有意思的,还没上刑就几次三番地晕倒,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照顾她,他也有些奇怪,不过他是答应过大嫂,一定要照顾她的,所以也不奇怪。
他这样安慰着自己,解释着自己古怪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