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的一切,重新在江东重新经历,她在江南伐幸逃得一命,在江东是否同样还有如此好的运气呢?
陶然儿的内心如同十多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十分不安。
中原的属下也全部将手按在武器上,空气仿佛凝固了,隐隐听到拼杀的声音。
孙赫武对朝臣们怒道:“你们大胆,长公主是中原的使臣,我孙某一向不斩来使!”
一个老臣阴阴地说道:“主公曾经斩过东倭的使臣。”
孙赫武的面皮紫涨起来,他大声说道:“然然嫁给王思明,是被逼迫的,他们不会大婚,本王会为她主持公道,一切只是王思明的骗局,你们全部上当了,因为你们蠢笨如猪,而本王很聪明,本王才不会上当。”
江东的朝臣听得风中凌乱,雷得外焦里嫩。
孙赫武拉起陶然儿的手,对她大声说道:“然然,听水阁到了,我们走,吃饭去。”
陶然儿松了一口气,被孙赫武拉着手大声离开。
几分钟后,江东的朝臣才清醒过来,杀陶然儿之心不死,只好长叹一声,重新站起来,迈动双腿,去追赶孙赫武。
妖女来了,他们的王就成了神经病,江东就危险了,这个可怕的妖女。
江东的朝臣们,手心后背都是冷汗。
李三看得好笑,心想,也不知道接下来是吉还是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愿老天爷保佑陶然儿。
孙赫武拉着陶然儿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地到了听水阁。
此时此刻,几十桌宴席已经摆好了,席面上摆满了各种珍馐佳肴,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江东的宫女们在弹琴唱歌,曼妙的歌声动人极了,还有舞女在宴席中间的舞台上跳着美丽动人的舞蹈,她们的纤腰盈盈不足一握。
孙赫武看着陶然儿,苦着脸说道:“然然,刚才我不该问你的,真是失策,如果那些老臣们翻了脸,我只有想尽办法救你出去了。”
听到孙赫武已经决定站在她这边,救她一命,陶然儿十分感动,她压低声音对孙赫武说道:“圣上,不要害怕,一会我有机会再与你说。”她自然知道,在江东,也不是孙赫武一个人说了算的,帝君有太多枷锁。
听到陶然儿这样说,孙赫武内心迷惑不解,不过看到她的样子,便明白她嫁给王思明的事情,多半是另有原因,不由又开心起来。
他哈哈大笑着,拉着陶然儿的手在上席坐下,这个时候,江东的朝臣也追了上来,孙赫武看他们一眼,对他们板着脸冷声说道:“本王饿了,什么事等吃完饭再说,来,吃饭,你们不饿吗?”
他用筷子夹起一只鸡腿,在朝臣们的眼前晃了晃,一张脸黑得如同锅底。此时此刻,日上三竿,早就过了饭点,大家忙着商议朝政,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如今美味摆在面前,香气一阵阵扑过来,有些臣子已经支撑不住,感觉再不吃饭,立马就要晕倒了。
孙赫武将鸡腿塞进自己的嘴巴,大力咀嚼,拿起酒壶,给陶然儿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对她开怀地说道:“来,然然,阔别多年,再次见到你,本王真是很高兴,来,干了。”
陶然儿立马捧起酒杯,与孙赫武碰杯。
此时正是十一月的下旬,皇宫里的枫树叶子全红了。一阵风吹过,香樟树的叶子一阵阵落下来。
秋天的萧瑟之意,多多少少影响到了陶然儿的心情。
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试图劝道:“主公,长公主真的已经不是昔日的女神农——”
孙赫武大眼一瞪,脸上杀气腾腾,提高音量喝道:“笨蛋你在侮辱我们江东皇宫的侍卫力量吗?此时此刻,陶然儿在我江东的皇宫当中,她只带着几个属下,自己一点武功也没有,她能逃到哪里去?本王与她吃了饭再说其它事不行吗?”
一席话说得十分在理,江东的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着他家主公说得也没错,陶然儿只带了几个属下来了,她现在已经到了他们江东的皇宫,如同进了牢笼,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