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到她。
小米粒听到陶然儿如此说话不由内心急了,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结结巴巴地说道:“娘,这,这个消息,不,不一样!”
陶然儿淡淡地说道:“什么消息都一样。”
自从上次与李信志吵架之后,夫妻俩的关系了冰冻,李信志再也没有来过立春宫看望过她。
陶然儿不思想还好,一思想便越来越委屈,她流产,失去生育能力,这是太后的错,为什么到了后来,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受惩罚,听姑姑说,李信志已经与李大娘和好了,仍旧天天雷打不动地去太后的宫殿请安,所以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冰释前嫌,只有她,仍然在和自己过意不去。
李信志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生她的气吧,觉得她太不懂事,太不明事理,所以不再搭理她了?
陶然儿哭笑不得,想着李信志如果你这样想,我们的夫妻缘份是真的尽了。
陶然儿轻轻地说道:“儿砸,什么消息都不重要,你能来看娘亲,娘亲很高兴,来,吃一块枣泥糕——”
小米粒却摇了摇头,并没有接那块红红的枣泥羔,而是大声地说道:“娘,爹又要纳妃了!”
什么,如同五雷轰顶,陶然儿手上的枣泥糕掉到了地上。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宫女们叽叽喳喳,看到她,却又全部神情异常地闭了嘴,为什么姑姑总是明里暗里的劝说她,与李信志和好,与太后和好,为什么平时好学上进的小米粒会在上学的时间里急匆匆满头大汗地跑来,原来是因为这个消息。
李信志又要纳妃了,因为她失去生育能力,皇室的开枝散叶显得更加迫切,所以李信志又要纳妃了!
呵呵,一切都是轮回,悲剧的轮回。
意识到这一点,陶然儿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寒意从她的骨头深处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