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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荡起温柔的笑意,望向他的皇子弟弟李乾培:“星河说得在理,孤就不收了,渭国年年交战,种地正当用人之时,四十九个男儿只用来表演,实在不妥,好男儿应该像星河这般,热心种地。”

掌星河:“……太子谬赞。”

如果赞他的时候没有反复摩挲他的手背,还顺着他的手腕摸上去的话,掌星河会更加开心。

掌星河反手握住李乾坤的手。

李乾坤却继续道:“好双儿也应该像在座的各位功臣一般,为朝廷、为渭国做实事,皇弟啊,集一两人、集十来人在庆典上歌舞,那没什么。可是,今日只是普通饮宴,孤身上还有要事,皇弟集足足七七四十九人献舞送礼,贪图享乐,太过了。”

说着,李乾坤摇了摇头,神情仿佛是被他的皇弟气伤:“罢了,孤乏了,先行一步。”

臣子们起身来送。

一直送到马车边上,李乾坤坐进马车,撩起帘子,望向掌星河:“星河,你再和孤说说神农恩典的事。”

臣子们:“???”

不是说乏了?

神农庙降了什么恩典他们不知道的?

掌星河会意,连忙爬上马车,关上帘子,关上车门,他松开了领口,把一截后颈送到李乾坤的嘴边。

李乾坤一扑过来,却把掌星河正面摁住了。

掌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