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是李公子的药引,所以他们才这样子。”
谢无涯点头,表示理解,等棕衣人试毒完毕、自动离开,谢无涯又盯着张斩月:“你怎么还在这儿。”
张斩月:“……好的,我走了。”
张斩月高壮的身躯萎靡地起身,步出房间,还准备贴心地为掌星河和谢无涯关上房门。
掌星河此时把刘管事送过来的君子剑取了出来,递给谢无涯,说道:“对了,你的剑。”
张斩月:“!!”
张斩月走不动路了,吼道:“我送的君子剑,怎么在你这儿!”
谢无涯往身后瞧了一眼,冷淡道:“不孝逆子,关你屁事。”
张斩月:“……”
哭了,唯一能确定的出生入死战友因为男人就对他态度冷淡,感觉是他敌人的李公子也为了男人,对他不怎么样。
都是因为男人!
但,这个男人——
不但不介意他夜闯房间,不介意他想以身抵债占尽便宜,刚刚还帮他画了独一无二的、寓意美好的小龟龟。
以德报怨,高尚而美好。
可能,这就是可以享尽齐人之福的男人吧。
张斩月服气了,摇头叹息,在谢无涯的盯视之下,继续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
然后,美滋滋的,张斩月步履轻快,准备回去自己就寝的地方,向其他双儿炫耀他独一无二的小龟龟!
……
厢房之内。
谢无涯坐了下来,盯着低头喝汤的掌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