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动作比理智更快, 恩佐当即出手握住了劳拉的手腕。
感觉到了手腕上强有力的禁锢, 劳拉有些不悦又有些困惑地皱了皱眉。
看着明显在询问着自己的眼神,犹豫了一下后,恩佐还是开口问道:“我……我看这些日子各大娱乐报纸上登出的新闻, 你,要和那个日本导演,重叙旧情了?”
问出这话时,气势明显不由自主地减弱了几分。
劳拉第一反应是觉得有些好笑:“你该不会是连这个都要管吧?那你管得可也太宽了。”
被噎了一下后,恩佐当即反应迅速地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我不是管,是关心。”
半晌,劳拉却是没有回他,只是沉默而又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想要将他看穿一样。
因为一直以来都过于敏感的神经,他从小就不喜欢别人朝自己投来这种视线,整个人也本能地生出了丝烦躁:
“你干吗这样看着我?”
“你现在全身都是破绽。”劳拉淡淡地说道。
其实在她的心里,无论他多么偏执、多么疯狂、多么狡诈,在她看来他从来都是一个冷静的人,一个在理智上冷静到了可怕的人。情绪也是冷静到了丝毫不暴露破绽,即使是见过几次他情绪波动极大的时候,所有的情绪也依然都掌控在手。
她自认为自己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演员,而一个演员最基本的一点就是要拥有细腻的眼光与内心,能够体会、揣摩出所要接手或所要面对的人物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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