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知道了,”雷纳德先生又灌了口果酒不耐烦嘟囔着,“我是醉了,又不是傻了、聋了,你叫那么大声、说那么慢干什么?”
雷纳德嘟嘟囔囔走回屋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说是打雪仗的两个人,会震动自己的墙。
他把那巨大的响声归为自己的酒后幻觉。
那声音,简直就像有人拿锤子拆除自家的墙壁,自己面前的两人手里有没有任何工具,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情。
雷纳德劝着自己,舒舒服服躺倒床上安安静静睡去。
“你刚刚,”克里夫暂时放下封印的事情,他好奇地看着凯里的右手,“你刚刚怎么做到的?”
“我也不清楚,”凯里抬起右手,用左手戳了戳回归的对叶藤蔓,“它可能以为我要伤害我自己,然后保护了我?”
说这话时,凯里一眼鄙夷,平日内,分明就是对叶藤蔓在伤纵容桃树叶害自己,要不是那种要死要活的灼痛感,自己早就运用法力,过得逍遥自在了。
现在它站出来做好“人”了?早在干什么呢?
“它保护你?”克里夫不明所以摇摇头,他清楚对叶藤蔓的事情,知道它是怎么“禁锢”凯里的,也知道它所包裹的桃树叶。
“对吧,我也觉得很奇怪,它怎么可能保护我,它的任务是监控我不要动用法力,怎么可能保护我?”
凯里带有目的性的,又打向隔壁房间。
不出所料,这次并没有对叶藤蔓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