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兵种不能替代的。
他想象做个飞行员,一定是无上光荣的事。
但考虑此时的处境,玉琮也愿意在兵种上妥协。
他自小在乡下自由长大,养父母苛刻严厉的监管,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走了永远不再回去。
当然,玉琮最关注的是:“能上战场打仗吗?”
俊俊哥笑着说:“当然,领袖创办各种军事学校,就是为培养能统帅军队的将才。“
珍卿听他们说这些,又见玉琮跃跃欲试,心里觉得复杂黯然。虽说乱世人命如草贱,但当兵打仗早死的概率,比做平常工作大很多。
可她不可能阻拦玉琮,当兵既是报效国家,也能建功立业。坏人前程不是明智之举。
俊俊哥立刻给应天市打招呼,很找了几位师友打招呼,还叫他的副官亲自送玉琮去。珍卿也给娟娟姐写信,希望娟娟姐帮忙接待玉琮。
下午,珍卿销假上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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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英女中图书馆
珍卿这两天,看了不少中外的经典情诗,想写出一首空前绝后的love letter.
原本都挺好的诗篇,如今读来都有毛病:
李商隐太缠绵,陆放翁太虚情,曹子建太痴性,白居易太矫饰;歌德有一点荒唐,叶芝是个失败者……
最真挚的一种情谊,究竟要怎么表达,才能让她显得理智而真诚呢?
真是好伤脑筋。
珍卿先试着写了一首:
我遇见你的心情,
像脑畔奏一阵天音
来自林间的风笛
轻吟着春光的轻灵
可是,
你那时漫不经心
靠近你心如萍浮
又像小草依栖大树
欢欣与悸怖共舞
明月曾照我情楚楚
有时
你将甘甜化作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