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两天,他可谓是把宋柔当个易碎的宝贝来照顾。
飞机上,林青洲第八次给热得冒汗的宋柔拉上毛毯。
宋柔生无可恋地睁开眼睛:“老公,我感觉自己在炼丹。”
林青洲笑了,黑白分明的瞳孔里蕴出点点波澜。
他把拉下来的毯子整理到一旁,手放在宋柔温热的小腹,意有所指低声道:“骗子。”
“……我也没想到好嘛……”
谁能想到她当时单纯饿得干呕……
林青洲俯身亲了一口她红彤彤的脸蛋,光亲还不满足,又亮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了一口。
脸蛋上柔软白嫩的肌肤被两排牙齿禁锢着,像咬一颗光滑的鸡蛋。
宋柔傲娇地皱起眉头,林青洲越发来劲,舌尖隐晦地擦过脸颊胶原蛋白,留下一道潋滟的水痕。
“你干嘛?!”
宋柔一惊,脸腾得一下烧起来。
慌得连忙朝四周偷摸打量一圈隐私性很好,几乎看不到隔壁座位内。
林青洲挑眉:“很好吃。”
“不理你。”宋柔哼一声,扭过头,像个小学生,话里行间的甜味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林青洲在身后突然说,“你还是想要吗?”
“什么?”宋柔转过头。
林青洲抬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唇角勾着恰到好处的温和微笑:“孩子,还想要吗?”
……
董事会结束后,林青洲确实马不停蹄赶回家了。
也看到了桌上的协议,他从赵姨口中得知宋柔临时找的律师起草协议。
二话不说,随手便撕碎了纸张,当火柴点了支烟。
纸张燃烧的味道和烟丝缭绕交缠到一起,宛如深远黑暗的饵丝包裹在他周围。
林青洲起身捞起外套,“老刘,开车。”
酒吧气氛迷幻,热吻热舞缺一不可。
林青洲隐于角落卡座一隅,西装未来得及换,悠闲地靠坐在V型沙发中心,烟丝从指尖袅袅飘过。
很快就成为酒吧里亮眼独特的一道风景线。
褪下面具的他似乎多了层活人气息。
对搭讪的美女不理不问不拒绝,只是散漫地亮出修长手指的婚戒,温柔地看着身边来了又走的人。
不过过了多久,身旁再无一人,林青洲将烟灭在酒杯,垂下眼。
离婚吗?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望向对面热吻的情侣。
难道真的要走她的老路吗?
……
林青洲记得母亲去世前的一个星期,精神明明好了很多,每当去看望她时,她也总笑着说自己放下了,要向前看。
叫他不要总来这边,她一个人过得挺好的。
林青洲要给她请保姆,胡可也非常抗拒。
她说自己在林家时就不习惯被人伺候,自己能动手做的事情就自己做。
虽说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可胡可身上半点没有关于宅门里那种被浸淫多年的势力和精明。
她温柔、耐心,笑起来有一种宽容的柔美,对身边的每个人都特别好,没事喜欢养猫养狗。
可惜林洪生并不喜欢这些玩意,曾有一次醉酒回来,把胡可领养回来的小猫一脚踹出门。
小猫刚做完手术,身体虚弱,当晚便冻得一命呜呼。
胡可颤抖着,亲手把它埋到远离家数百公里的湿地公园。
后来,她再也没有往家里带过任何活物。
婚姻存续期间,胡可和林洪生的感情其实还不算太糟糕。
他们甚至会每年固定出国旅游一次。
洲豪成立期间,胡可跟家里拿了一大笔钱投资,持有将近一半股份,并且把原本公司名“洪豪”改为“洲豪”。
只此一举就让林洪生暴跳如雷好一段时间,后来她虽手握股份,却参与不了半点公司决策。
现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