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那句‘早点回家’堵在喉间,短促地发出一节奇怪的音。

电视光影影绰绰,将站立在客厅的单薄身影投映在墙壁,黑白相间。

转身上楼时,她随手拿起刚刚放在餐桌上的杯子。

杯子旁边,是油灯枯尽的浪漫蜡烛粘稠的大豆蜡凝固在金属烛台,垒起一座不规整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