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身边有什么不学无术的狐朋狗友,想给他推荐点放松的好去处。

在外传着无比好名声光风霁月的温柔王子林青洲,身边的朋友却是一个比一个恶心,玩得下流又出格。

G市各大会所足浴常客。

林青洲不与他们频繁来往,却也不拒绝与他们来往。

就像洲豪某个员工说过的:林青洲不沉迷酒桌文化,但他也从未明令禁止过。

他处在食物链最顶层,他有克制端着的资本和自尊,犹如清高冷傲的仙君站在云端睥睨着或入魔或化羽的凡人,看他们自相残杀本身就是一种乐趣。

所以他在酒场或生意场里,并不拒绝给手下的囚虎画地为牢,让他们互相厮杀。

看个乐子解解闷,无伤大雅,何乐不为?

林青洲不玩女人,他瞧不起玩女人的人,但他不会阻止身边的人玩女人。

一开始他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自从团建过后身体状态急转直下的那段时间林青洲动了这个念头。

他对苏子澄说:“给我找个一米六七左右,胸大有脑,鼻子上有一颗痣,眉毛细细的,性格很好,有点死板的圣母又有点可爱的类型。”

苏子澄沉默了很久,最后拍拍他的肩说,“哥,我前两天确实见了这么个女人,但她刚离婚。”

林青洲眼睫微颤:“那正好,都对上了。”

林青洲眼里闪着奇异迫切的光,苏子澄不忍细看,那些迸射出来的光芒分明在说:我有救了。

苏子澄最后见他实在痛苦的不行,连班都上不了了,那段时间林青洲在家连着躺了四天。

这四天完全靠陈柏或者身边的朋友时不时来看眼他死了没。

他把林青洲带到自己常去的奢靡会所,安排经理选了一支还算正经的年龄只在20到22的妙龄女子梯队。

“怎么样?都还是没被染指过的,哥,我可是把压箱底都拿出来了。”

林青洲没表态,他坐在经理特意为他重新买的崭新沙发里因为他觉得旧的很脏。

优越狭长的眸粗略打量了一遍面前七八个不敢拿正眼,只含羞带怯的眼波。

“紧你喜欢的来。”他没什么表情地收回视线,懒散地对苏子澄吩咐道。

于是,扎着马尾穿针织休闲装的女人大大方方坐在了他身旁,嗓音温软。

“林董。”

林青洲乍一看,不觉得她们像是在夜场工作的。走出这扇门几乎让人以为是来这里玩的富婆。

苏子澄时刻关注他的情绪,勉强笑了笑。

“哥,现在什么类型都有,五花八门,你去台球厅都有助教陪你玩。”

林青洲点头,优雅喝了一口酒。

便听到身边那女子浅笑盈盈地说:“林董,您是不是心脏不好?”

这话一出,苏子澄倏地看过来,正要训斥

林青洲和声反问:“为什么?”

女人大胆地坐在了他对面的小沙发,刚坐好就被林青洲尊贵无比的皮鞋一脚踹翻。

他是笑着的:“谁允许你和我平视?”

变脸速度快到闪电侠来了都自愧不如,唇角扬起的分明是嫌恶又暴戾的冷笑。

“哥!你冷静点!”

苏子澄吓得跳了起来,连忙把剩下几个花容失色的女孩赶了出去,门紧紧反锁。

他就知道会这样!

苏子澄心知肚明林青洲其实想让他带自己来见宋柔,但苏子澄还是给自己留了点侥幸的余地。

他依然不相信高高在上的林青洲真的就能折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手里。

或许尝试下别的呢?

可从林青洲走进这里的第一秒钟开始,苏子澄右眼皮就开始跳,再到林青洲看她们死人一般的眼神,苏子澄两只眼皮都开始跳。

苏子澄不敢去拽已经站起身的林青洲,只能把连同小沙发里人仰马翻的女人扶起,转过头看到林青洲表情的那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