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的。

“会怎样？我想想，大概是，应霖然会恨你，灰飞烟灭的也是你，被好吃好喝和爱包围的不是你，被痛苦折磨的才是你，不会有人同情你，因为只要你的身份暴露了，我们都是罪人，只不过不一样的是我可以说我认错了，就算骗不了我还可以跑，而你，跑不了。”

事实上，道士也跑不了，他再厉害，也是对付鬼，但对付应霖然这种有权有势的人，他的厉害也就没了什么太大的用武之地。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骗玉小凉，而且，他也骗到了。

玉小凉害怕了，她问道士，“你确定，真正的玉小暖不会恢复记忆吗？”

“那是自然。”这点自信，道士还是有的，本来鬼魂恢复记忆就是一件万年难遇的事情，加上真正的玉小暖魂体虚弱，想要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更是负数的负数，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她恢复记忆了告诉应霖然她的身份。

“那要怎么样她才能……快点灰飞烟灭。”她害怕，虽然她相信道士的话，但还是害怕，凡是都有一个万一，万一她恢复记忆了呢，那她怎么办，难道要她承受那些痛苦吗，难道要她眼睁睁的看着应霖然当着她的面对她好吗，难道要她灰飞烟灭吗？

不行，她不愿意，她做不到，既然现在应霖然认不出来，那就代表老天其实都是祝福她和应霖然的，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她用了又怎么了，反正玉小暖已经承受过一次痛苦了，那么再多承受几次，也完全没关系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