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哎?哎……娘子。”
女儿那么大了还要吃她的醋,南宫正无奈宠溺地配合夫人表演,搂上她的腰,两人身躯紧紧地贴合着,留给屋里两人一个腻歪的背影。
鸡皮疙瘩掉一地。
待二人离去,静桐立马坐到南宫翧葶的身边,关怀备至,某人的心里暖暖的,眼里蒙着一层泪光,好像深怕会被人抛弃似的。
撸了撸她的头发,“好点了吗,你真是吓死我了。”
呜呜~
南宫翧葶一头扎进静桐的怀里,手臂狠狠地圈住师傅的腰,她需要大量汲取师傅身上的养分,才能够活。
这个家伙,能不能先把衣服系好,兰姿芮最初给她开始扎针的时候解开了她的上衣,静桐的眼光尽量看向别处,某人是不是抱得太紧了,算了,她不舒服,就让她多抱会儿吧。
躺在静桐的怀里,南宫翧葶的思绪又飘了,想到爹要给哥向师傅求亲,她就受不了,根本无法承受。
粗重的呼吸,静桐低头,拉开了一些距离,“你怎么了?不舒服要和我说,我去叫你娘。”
“不用。”
说完又抱住了,不要和师傅分开,永远不要。师傅不能嫁人,就算是哥哥,她也不允许,爹要是敢和师傅提那亲事,我,我就跟他恩断义绝,不行,现在就要和爹讲清楚。南宫翧葶从静桐的怀里起来,拉开被子,赤着脚就往外冲。
她又发什么疯?
在门口就把人拽了回来,“你做什么?”
“我想去找我爹,我有话要说。”
“刚才怎么不讲。”
“人家忘了嘛。”
牵住她的手,边劝边带着人往里走,事情再着急也不差一时,休养为重。
还是听话地躺下了,南宫翧葶牵住静桐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瞪大眼睛看着人家,就怕醒来她心心念念的师傅不见了。
想到她两回犯寒症,也是这般脆弱。
“师傅,吹笛子给你听好吗?”
摇头,师傅的笛声有催眠的功效,她不要听,她不能睡着的。
今日的她除了脆弱还有些顽固。
静桐为了让她能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只得保证她哪都不会去。
“我已经没事了,我就要这么看着你,好不好嘛,师傅。”软糯的声音让人无法抗拒,她要是喜欢,就随她吧!是不是太由着她了。
南宫翧葶特别认真地开口问,“师傅,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吗?”
永远的在一起,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可以的,就算天各一方。
“这个问题还是要在于你怎么看。”
南宫翧葶可不想懂什么深奥的道理,她在乎的就是普通人口中的所谓白头偕老,她要的是真真切切两人相处在一起的日子。
她打断了静桐的头头是道,“翧儿就想知道,师傅愿意和翧儿一直待在一起吗?”
浅笑着看着身下的人,“嗯。”她自然是愿意的。
“拉钩。”
“幼稚。”
南宫翧葶勾起静桐的小指,嘴里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最后大拇指盖上章,心花怒放,师傅,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你可不能毁掉誓言哦!
心里还有一点担心,就是她哥,南宫翧葶小心翼翼地提起许平,尽量不显刻意。
一听到许平二字,眉头蹙起,好生生地又提他作甚,小家伙就那么喜欢她哥,看来之前的警示她是真的一点都没听进心里。
静桐忍不住,“翧儿,师傅还是希望你能和你哥保持距离。他,看上去不是个善类。”
愣在床上,“师傅,你这是不喜欢哥哥。”
“嗯。”没什么好否认的,直接说明白,愿她能相信自己。
南宫翧葶真想下地,转上几个圈圈,再打开房门,向全庄子的人宣布,她此刻的喜悦激动之情,师傅她,不喜欢她哥哥,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