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就是轻狂。”
“老伯,你可以画人否?”
“这有何难,不止如此,还能立体起来,你想画谁,说!”
小滑头成功激起老伯的斗志,又想做什么。
“她。”
脑袋一歪,静桐觉得南宫翧葶的眼里有星星。
“原来公子是想画你娘子啊!”
糖还没吃到,娘子二字却让某人的心甜的快化开了一样,大方地先拿出一腚银子。
一副糖画怎值那么多钱,当真是败家。
某人兴致浓郁地跑到老伯身边看他以糖作画,还不准静桐动一下,怕会影响作品最后的成效。
激将法奏效,老伯专心致志,毫不保留地使出了所有看家本领,好好的队伍突然不动了,人群里有人骂骂咧咧,为此,南宫翧葶干脆买下摊子上所有的糖画,免费分给了队伍中的人,行了,领到了东西你们就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好了,公子这最后一笔让你来。”
“没事,你试试,连起来就好。”
“这…好吧。”
又看了眼师傅,才动手小心地连上最后一笔。
像吗?看一眼身边的人,糖画拿在手里舍不得吃,“师傅,你觉得她像你不?”
“我怎么知道。还有你干嘛画我。”
“因为……”某人舔了一口手里的糖画,这要是冬天气候干燥温度低还能保存得久些,夏天实在没办法,再不吃都快化了,“因为我要把师傅给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