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上到床上,“把鞋脱了。”
积极主动地配合,南宫翧葶脱了鞋又脱了袜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肿得好厉害。
“让你逞强。”
“还不是师傅你不让着我。”她还委屈呢,师傅飞得那么快,她能不着急嘛。
静桐找出了药酒,话说今年回去,南宫翧葶从她娘亲那里顺了很多药,静桐将药酒洒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用力地抹到了某人的脚踝处,接着是一阵杀猪叫。
我的娘亲呀,南宫翧葶觉得自己眼角有泪,师傅下手忒狠了,自己的脚不会废了吧。
“你活动下你的脚。”
听话地动了动,好像没那么疼了。
“师傅,你真厉害!”南宫翧葶话锋一转,马上夸上了。其实的确是自己起了逗弄她的心,害她不小心扭到了脚,静桐为了补偿,她拿起南宫翧葶的木剑,在房里,将一整套剑法全部展现一次,至于能记得多少,就看她的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今天就不用去晨练了,歇息一天。我会帮你和雨竹说的。”
南宫翧葶还沉浸在刚才静桐的剑法中,随便地哦了几声。
正好雨竹也有事要来找静桐,不用特地跑一趟。昨天的事情雨竹全数告知了师傅,静桐听了心一惊,因为据雨竹的描述,此尸体的伤痕古怪,看不出是被什么利器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