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视线在二人之间徘徊着,兰姿芮一脸怀疑,就觉得她们一定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为何见到自己会是一种惊弓之鸟的状态。
“药太苦了,恶心得不行。我想多吃几个蜜饯,不过师傅就是不让,我们俩闹来着。”
“对,吃多了不行。所以就……”
“南宫翧葶。”
啊呀,母上大人直呼大名,不妙哦。
果不其然,下一刻娘亲就坐到床边恰好隔开了自己和静桐的距离,她的手已经在自己耳朵边,食指缓缓地刮了两下,刮的人心痒痒的,还挺舒服,眯着眼享受一会儿。
某人大意间腰一扭,牵扯到腿上的伤口,一下子透心凉的疼痛,哇的喊了声,动了下头,赶忙脱离娘亲的魔手。
“伤成这样,给我老实点!”
“你吃什么喝什么,我说了算!”
“还敢不敢胡闹了!给我安分点!”
兰姿芮双手撑在南宫翧葶的两侧,怒瞪着眼,某人的头往里缩一点再缩一点,最后只留了一撮毛在外面,整个脸蒙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了个好。
“看到没。”转过头对静桐说,“对付这家伙,就要这样,一点都不能手下留情,你要是心一软,非得着了她的道不可。狡猾得很!”
“娘…”
小脸上写满了我不开心,娘干嘛呢,对师傅说这些干什么?
“静桐我告诉你,她要不是伤了腿,不太好翻身,早就在床上撒泼打滚。她呀打不得几句,一不让她满意,就咿咿呀呀地耍无赖。没皮没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