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那一步啦。”
静桐听了心下一松,就是啊,那家伙才没那么容易死呢。
“好啦,先找个东西能让她咬住的!坚硬一点。”
找来了一根竹管,静桐又听兰姿芮的指挥,扒开了某人的小嘴,塞进了她的牙齿之间。
“你要时刻关注她,等一下我要先把她右腿上的肿块划开,挤出毒血刮掉腐肉,她要挨不住,万一咬断了竹管,我怕会伤到舌头。”
“好,放心。”静桐坐到床头,护住南宫翧葶的头部,对着静桐点点头,开始吧。
兰姿芮不加犹豫,取出小刀,麻利地割开一个口子,仅有一些血丝留下,这些腐烂的地方都得割除,刀尖往肉里钻去。
噬心的疼,非常人能忍受。
南宫翧葶一下爆开了眼睛,感觉到嘴里有东西,死命地咬住,静桐与兰姿芮二人,一人抱着头,一人压着腿,一天一夜没进食的某人,疼得想挣扎,但想动却动弹不得,太难受了。
南宫翧葶嘴里呜咽着,眼泪不自控哗哗地流,静桐就觉得她的泪怎么会那么多呢,怎么也擦不完。
“快好了吗?”代替某人问上一句。
“还要有些时候,你看好你那边。”
兰姿芮不是铁石心肠,不过她必须保持冷静,越是至亲,下手越不易,尽力让自己不受干扰,刀尖准确地往更深处去,一下刺到了某人的最痛点,满头大汗,头发湿了大片,全身经脉爆起,真就咬断了嘴里的竹管,静桐眼明手快地拿走了断了的二节竹管,拇指试图擦去她嘴上的碎末时,某人早疼得脑袋一片混沌,痛苦间,咬上了静桐的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