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些疲惫的双眼,说道:“谁知道将来会怎么发展呢?不过关于北齐会不会接纳南庆的逃臣,这个我想范闲心里应该有数,至少在最近这两年,他没必要思考这个问题……不要忘了那个叫海棠的村姑,范闲这小子花了这么大气力,骗这么一个貌不惊人的女人上手,要说这小子没点儿阴谋想法,我是不信的。”
远在京都养伤的范闲会不会觉得很冤枉?
“至于北齐皇室……”陈萍萍皱眉道:“那位太后已经快撑不住了,苦荷一直没有说话,她自己娘家最得力的年轻一代都投到了小皇帝的手下,再过两年,北齐小皇帝便会大权在握,而……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位小皇帝还真是信任范闲,那么多银子放手不管……想不通,想不通。”
“或许,不,不是或许,在那个时候,我早已经死了,管那么多做什么?我只是觉得很欣慰,欣慰于范闲没有辜负我的培养。”
“在院子里,我曾经对他说过几句话,要他将自己的眼光放高一些。”
“他做的不错,虽然说细节上经常出问题,但在大势的构划上做的准备很充足。”陈萍萍老怀安慰道:“在京都里闹来闹去,也不过是一国的事情,他现在的心已经放在了天下,仅这一点,他就天然比李云睿要高上一个层次,开始接近咱们伟大的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