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我的安全。”
海棠笑了起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紧接着却有些可怜对方,怜惜说道:“不要告诉我,你长这么大,也就在上京城的松鹤居里喝醉……过一次。”
那一次在北齐上京,当着海棠的面,范闲肆意狂醉,直至昏沉不省人事,还被下了春药,着了重生以来最大的一个道儿。
范闲气恼说道:“你还有脸提……当然,”他看不得海棠眼中的同情,冷傲说道:“小时候我是经常醉的,你不要把自己看的过于重要。”
海棠笑了笑:“那时候,那位……瞎大师一直跟在你的身边?”
范闲没有回话。
海棠忽然皱眉说道:“那……传说中你酒后诗兴大发,在庆国皇宫之中醉诗千篇……难道也是假的?”
范闲摆摆手,不想和她继续这个无趣的话题,直接问道:“银子到了没有?”
海棠无趣地叹了口气,坐了起来,看着他的双眼认真地点了点头:“从八月份起,陛下就开始安排了,你不用担心。”
范闲自嘲笑道:“不担心怎么办?这件事情我又不能让老爷子把国库里的银子调出来给自己用。”
“说到这点。”海棠皱眉道:“你居然带了十几万两现银在身边……这也太傻了吧?我可不相信你就仅仅是为了在河畔接风之时摆一摆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