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紧张,还不如赶紧饮些酒,也好放松一些。”
张子乾看着他醉态初显,似乎听不清自己说话,只好摇头苦笑道:“宰相大人称病不来,你那父亲偏生也不来,却将你这小子交给我管,如果真喝得烂醉如泥,我怎么向他们交代?”
对面北齐使团这些天,可着实被鸿胪寺的那些外交官员们为难惨了,此时见到范闲模样,不由相视一眼,心中拿定了主意。这些天虽然范闲身为副使,一直沉默不语,但使团众人却是深为厌恶那张漂亮脸上时刻流露出来的蔫坏,北齐在庆国京都依然有不少探子,当然知道,庆国鸿胪寺此次之所以如此厉害,全是因为这个叫范闲的副使在背后出的坏主意,至于出的什么坏主意,却没有人知道。
如今两国谈判已成,双方皇族已经画押,肯定是无法再反悔了,北齐使团心里却依然有着大疙瘩。看着范闲醉态,长宁侯阴险一笑,站起身来,对着高处恭敬行礼道:“陛下,这些日子双方谈判辛苦,贵国鸿胪寺众属也是辛苦,不知外臣可否敬诸位鸿胪寺官员一杯,以证两国情谊。”
长宁侯发话之时,东夷城使团坐在他们旁边,自然也将范闲的醉态看在眼里,知道北齐人想做什么,只是冷眼旁观着,却没有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