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犬子不肖,行事孟浪,遭致不测,但若说他有此不臣之心,老臣是断断不信的。”他又说道:“那吴伯安臣也见过,确实是个有才之人,还曾与他游历京都四周名胜,若与吴伯安有故,便与命案有关,那岂不是臣也脱不得这嫌隙?”
“不错。”一名大臣也摇头说道:“臣也曾与那吴伯安见面,观其人面,似乎颇正,若此人真是狼心狗肺之徒,这又与林二公子何干?陈大人当谨言才是。”
林若甫面现激动说道:“若臣与此事有关,天厌之,天厌之!”见宰相大人说了如此重的话,几位大臣随他一同跪了下来。
见大臣们跪着,皇帝撑颌于椅斜瞥了陈萍萍一眼,眼里却尽是笑意。转瞬间,皇帝面色如霜,请诸臣起身,正色道:“陈萍萍已先请罪,还未说完,容他先说下去。”
朝堂之上总是如此,陈萍萍一院独大,文官系统总是喜欢抱团。陈萍萍淡淡看了林若甫一眼,说道:“宰相大人息怒,本官只是觉得不解。监察院暗索京都一日一夜,都没有找到吴伯安,贵公子却能与这谋士在葡萄架下把酒言欢,自然想问个明白。”
“吴伯安究竟是不是前宗案子的幕后主使,此时犹未可知,也许当时他与林二公子约好去芥山赏景。陈萍萍,此事稍后再论。”皇帝忽然给冷冷开口,阻止了陈萍萍的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