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议:「我们要不要去祝泽买醉的夜店跟他偶遇一下?」
石半蕾:「可以可以,君子报仇,从早到晚」
叶声笙翘着唇角回:「无聊」
大仇得报当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乳腺都通畅了,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两个人连带着他们的欺骗和背叛都变得轻如鸿毛,站在上帝视角,甚至有种看陌生人故事的感觉。
回完消息,想到睡在客厅的边澈……
准前夫近在咫尺,怎能酣睡于榻上,她掀开被子下地,朝沙发方向走。
窗外有蝉声嗡鸣,月光薄洒进客厅。
边澈侧躺在一米八的沙发上,枕头半边悬空,长腿因为伸展不开而蜷缩。他的整体状态并不好,额前的头发略显凌乱,眼底乌青明显,浑身被一种疲惫的情绪笼罩。
静谧的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鼻塞的原因,他的呼吸声很重。
这跟印象中的人很不一样。
他出生在钟鸣鼎食之家,对外手起刀落,对内收服人心,做人做事向来游刃有余。叶声笙回忆一下,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看到边澈如此虚弱的样子。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叶声笙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会,最后吸一口气,恨恨地用嘴型说了两个字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