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出的樱果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从脸颊到脚趾都泛起粉红。
他的吻顺着唇瓣向下蔓延,游走在寸寸肌肤上,唤醒每一颗敏感凸起,烙下晶莹透亮的印记。
寂静的房间中,只剩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叶声笙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看见一头短发埋首在胸前,挺直的鼻梁像是虔诚地朝拜。最后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手指松开揪着的床单,胡乱攀上去,精准地抓上他精壮的腹肌。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边澈的呼吸忽然就重了。
他眸色深得可怕,汗珠噼里啪啦地从发间滚落,声音却异常温柔:“宝宝,只想要孩子,不想要我吗?”
叶声笙脑子已经无法思索了,就连耳朵也停止运作,整个人轻得像躺在云朵上。
边澈的吻重新堵上红唇,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拨弄沾满春露的玫瑰,只一下,她就哭出声来。
看不得她落泪,他终于满足她。
撕去胸有成竹的伪装,他只不过是一只近情情怯的狼。
两人中间隔得有点久,边澈在层层套叠的玫瑰中缴械投降。同一时间,叶声笙眼前炸开一道白光,她攀上他的颈项,浑身汗湿地承接全部的情动。
南太平洋的海风见证了一场抵死的缠绵。
边澈对刚刚的时长不满,拨开她汗湿的长发,吻上光裸的额头,嗓音倦怠:“累吗?”
叶声笙此刻筋疲力尽,呼吸还紊乱着,没力气踹他,话都说不出,只能勉强瞪他一眼。但是心里快把他骂死,狗男人是吃药了吗?她有一瞬差点以为自己会死在床上,又该让他写五千字的检讨了。
不过转念一想,边澈绝对是生孩子的可造之才,也就默默地画了个十字,然后原谅了他。
正在胡思乱想着,世界突然一个颠倒,她被人抱坐在腰间。
“啊~”她尖叫出声,攀上他的后颈,怕自己摔倒。
重点是两个始终保持着负距离,片刻都没有分离过,位置调换后,那种酸胀的感觉又来了。叶声笙被他突然起来的动作弄蒙了,立马捶他要翻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