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方助理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把前台放着的招财猫、招财树，全都打碎、浇死了。”

胡昳很无语，“他怎么不去请大师做法，让柳氏集团倒闭呢？”

方助理看向胡昳的眼睛，熠熠生光。

“……”

看来这个深井冰还真的请了大师。

“还有。”方助理又扶了一下眼镜慢慢说道，“张总还挖走了业务部的销冠。”

这个听起来还靠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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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胡昳又从齐俊那里得知，张海乔那个老男人，嘴碎得很，到处去说柳沅的坏话。

齐俊说这件事情的时候，嘴角上扬，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虽然他嘴上说的是：“柳沅这次遇上个狗皮膏药了，真替他担心呢。”

嗯……可你看起来，没有一点担心的样子呢。

正俞集团在南城的业务也不少，而柳家在南城的根基很深，柳沅要为难张海乔的话，有的是办法。

张海乔工作不顺，简直气急败坏，床伴都换了好几个，一个个的都受不了他在床上的暴虐。

柳沅和张海乔本应该是商场上运筹帷幄的老狐狸，唯利是图才是他们的本色，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就像菜鸡互啄一样，你一口我一口的，拼了个两败俱伤。

柳沅这边还好，柳盛邦再怎么生气，柳沅也是他的独子，将来整个柳氏集团都是柳沅的，他把柳沅打了一顿，可柳沅还是不知悔改，他也就随他去了。但张海乔不一样，他是从部门经理，一步一步坐上CEO的位置的，他没有任性的资本。

张海乔已经被股东们当面指责过了，那些老家伙看到自己利益受损，自然把气都撒在张海乔身上。

于是，张海乔约了柳沅出来，又找了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来调和。

俩人明明斗得如火如荼，一见面却都是笑脸相迎、称兄道弟的，明摆着恶心对方。

柳沅不急着挑明，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就等张海乔暴露目的。

果然，喝了一肚子茶水以后，张海乔按捺不住了，主动提起这次的事情。

张海乔还是没意识到胡昳对柳沅的重要性。他调查过，胡昳不过是柳沅从天南带出来的一只小鸭子，柳沅玩过的人多了去了，所以张海乔只是觉得，他没经过柳沅同意就擅自动了他的人，柳沅觉得脸面受损了，这才不高兴。

张海乔拿出一张房卡，放在柳沅前面的桌子上，笑得意味深长。

“柳总还请笑纳，这个男孩是当红男团里的一个唱跳明星，这次也是因为仰慕柳总，才跟我来南城，要是能见见柳总，也是这个孩子的福气。”

张海乔长得五官端正，平时也人模人样的，做起拉/皮/条的事情来，竟然也毫不违和。

柳沅冷哼了一声，“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去给胡昳跪下道歉，他要是原谅你了，咱这事就算了结了。”

张海乔的笑容僵在脸上，要他去给一个鸭子下跪道歉？真他妈晦气！

气氛马上冷了下来，老前辈这会儿才乐呵呵地来调停。出场出太早了，显示不出他的重要性不是吗。

老前辈也是个和稀泥的，东拉西扯的，听得人好不耐烦。

最后，张海乔稍稍冷静下来，也权衡了利弊，做了个折中的建议：他做东，请柳沅和胡昳吃饭，顺便道歉至于下跪，他办不到。

柳沅也没真想让张海乔下跪，只是他一口气梗在胸口，非得出点气，让张海乔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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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第40章 40、蝴蝶飞跃沧海（完结）

胡昳再一次见到张海乔，还是害怕。

他不明白，柳沅为什么还要带他见张海乔，他咬着下唇微微颤抖，不敢直视张海乔。

张海乔将柳沅让到主位上，他和胡昳分坐在柳沅两侧。

菜已经上齐，但没人在意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