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胡昳说道，“我不出去，别白费功夫了。”

周夜明耳朵贴在门上，“为什么啊？你怕他吗？你跟我回A市，我会让他永远见不到你的！”

胡昳恹恹地开口：“我累了，不想再折腾了。”

周夜明哪里肯放弃，着急忙慌地想说服胡昳，但硬生生被胡昳打断了。

“你带我走，然后呢？和柳沅一样把我藏起来？”胡昳淡淡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但你这样和柳沅有什么区别？”

周夜明的小心思被胡昳一语道破，有些羞愧，一时无话。

胡昳继续说道：“我是人，不是玩具。”

“我没有把你当玩具！”周夜明有点委屈，“我们在端城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你难道没有一点喜欢我吗？那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只有我去世的妈妈才对我这么温柔过……”

胡昳很冷静：“你需要的是一个宠溺你的人，可以是我，也可以是任何人。就像……柳沅，他需要的也只是个柔弱听话好控制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