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出多愉快，但两人还算满意。

胡昳微张着嘴，神情有些麻木。

柳盛邦临走前，又看了胡昳一眼，跟柳沅说道：“你怎么玩，我不管你，男人成家前玩心重很正常，但是要注意卫生和安全。”

胡昳的手，死死攥紧大腿处的裤子，他垂眸看着地板，心里一阵钝痛是嫌我脏吧。

柳沅送完他爸，回来就看见胡昳在掉眼泪，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眼眶里滚出来，他死死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点动静。

“又怎么了？”柳沅有点无奈。

“我不脏，我只……跟你做过爱。”胡昳抬头看柳沅，嘴唇微微颤抖着。

柳沅隐约有猜到，自己应该是胡昳的第一个男人，他不执着于处不处的，但是男人的占有欲还是让他对胡昳是处这件事情，感到愉悦。

柳沅掐着胡昳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一口，“你怎么会脏呢？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