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痒?说出来”

“那里,你摸的那里…”

“什么这里那里,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呜…骚逼,我的骚逼痒,受不了了…”

贺兰月烬很少将这种直白色情的话语说出口,可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喧嚣的情欲打败了他的高傲和羞耻,他只想被插入止痒。

美人都痒哭了,顾星野却故意不碰,他收回手,甚至还把插在美人后穴里的性器也拔了出来,残忍地欣赏着美人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美人后穴流精,逼里流水,逼口不停翕合夹弄,却吃不到任何东西,他快被折磨疯了,自己转过身,面对面侧躺,他主动亲上少年的唇,还抬起一条腿,用自己流水的嫩逼去蹭少年硬挺的性器。

被贺兰月烬主动亲吻磨蹭,顾星野心里的小人已经开心到翻跟头了,但他面上故作冷漠,伸手一退,装模作样道:“我累了,我要睡觉”

美人正骚得厉害,欲火熊熊,怎么可能停止,他攀着少年结实的肩膀,不顾羞臊地往少年怀里蹭,痒得直哭,呜咽祈求道:“碰碰我,碰碰我,星野…”

平时凶悍冷厉的美人被春药催情,变得骚浪饥渴,如此可怜地哀求触碰,顾星野心头激荡,一翻身,压在了美人身上,他直着身子跪立在美人腿间,将美人的腿大大压开,居高临下道:“想要吗?自己掰开”

此话一出,贺兰月烬都傻了,这小兔崽子竟让他掰开逼求?H???这也太下流、太过分了!

残存的最后一丝清明让贺兰月烬极度抗拒这样的淫荡行为,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做出此等淫秽之事,居然要自己掰开小逼求人?H?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美人双颊潮红,美眸泪光流转,侧头蹙眉,神情为难又愤恨,墨发铺散,瓷白的颈侧肌肤印着红痕,美得不可方物。

见美人不说话,顾星野用自己硬挺的性器杵了杵肥嫩的阴唇,又把龟头抵在了湿软的逼口上,刚一触碰,那饥渴已久的逼口就迫不及待地吮吸,急切地想要把硬物吞入体内,看得出来,美人的嫩逼真的空虚坏了。

贺兰月烬羞耻不愿,但被大龟头戳阴唇,感受到巨物的火热和硬度,特别是逼口吸到硬的东西,他实在受不了这个诱惑,加之药物催化,情欲焚烧,他脑中最后那根弦,“啪”地断掉了。

美人白皙纤细的双手颤颤巍巍地深入腿间,葱白修长的指尖碰到阴唇,稍稍使劲,向两边掰开,大大露出中间的骚浪艳色,那肿胀不堪的阴蒂,泥泞翕合的逼口,都大大地朝少年显露无疑。

美人神色迷蒙羞怯,眸光晃漾,双腿大张掰逼求?H,如此场景,刺激得少年胯间巨物又大了一圈,想想美人平时对外那高冷的模样,再对比此刻身下这饥渴掰逼的骚货,反差太过鲜明,大大满足了少年的征服欲,也让少年性欲勃发。

顾星野一挺身,硕大的龟头顶入逼口,那娇小的洞口被撑得发白,光是含入一个龟头,美人就蹙眉高吟,爽得难以自持,好硬,好大,被撑开好舒服……

听着美人难耐的叫声,顾星野目露疑惑,他抽出性器,再次顶入,龟头破开逼口,美人又仰头大叫,爽到掰逼的手都抖了,神情销魂而又美艳。

“阿烬,你好像很喜欢被?H逼口啊?”

顾星野问了一句,同时又抽出性器,然后再插入,重复几次,大龟头反复顶开逼口,每次插入时,美人都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叫,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自己掰着逼让少年干自己的逼口,这种事想一想都淫荡到无法忍受,何况是贺兰月烬这么要强的人,待药性过去,等他回想起来自己的行为,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但此刻,贺兰月烬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其他,他已经完全被淹没在欲海里,自己掰着逼被插,他脑中就一个念头,被插了,好爽,再深点……

仿佛听到了美人的心声,顾星野当真深入,粗长勃发的性器缓缓到底,顶到最里面又拔出去,然后再顶开逼口,硬物寸寸侵入,逼口,穴肉,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