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他们真讨厌,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动手动脚,她不高兴了!
男子低头看着悠悠,只见她那一双湿漉漉的水眸。就像是掉进了水里的汤圆,可怜地颤动着,那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的脸蛋儿,微微泛白,扁着嫣红的小嘴,委屈得让人心疼,他的心蓦地一颤,这么一个娇嫩白皙得像尊搪瓷娃娃般的萌娃,谁舍得伤害她啊。
他看着她的眼睛,就像着魔了似的,抓住她肩膀的手掌竟然不知不觉地松开了。直到耳边响起了伙伴凄厉的惨叫声,他仿佛才清醒过来。随即往她的手臂抓去,恼怒地说:“你这个死丫头,你有毒吧,竟然迷惑我,你快叫你的宠物住手,再伤害我的伙伴,我就掐死你……”
悠悠湿漉漉的水眸一眯,随即肉嘟嘟的白嫩小手抬起,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腕,轻盈一折,男子只觉得一阵剧烈的痛楚传来,手瞬间无力地垂下,他发出了惊恐的叫声,脚步迅速往后退,看着被悠悠不需吹灰之力折断了的手腕,他害怕得仿佛见鬼似的惊叫:“啊……”
“哎,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得逼我动手,我最讨厌动手了。”悠悠赶紧拿出小手帕,把被他碰过的地方使劲地擦了一遍,然后擦肉嘟嘟的小手,擦干净了,把手帕丢在门口的垃圾桶里,她的爸爸们都有洁癖呢,不喜欢其他人的气味。
不过片刻功夫,围攻狼崽子的人都已经挂彩了,浑身都是血,满脸惊恐地往后退,不敢再靠近半步。
本来以为捞了一份好差事的男子,看着被折断的手,痛得眼泪忍不住潺潺而下,他连正眼都不敢看悠悠,惊恐地喃喃着:“不可能,她不是人,她一定不是人,走,快走……”一个看起来五岁还没到的小娃娃,她不可能有如此神力。
“叫你们走的,你们偏不走,还想硬闯,我不会让你们打扰寒爸爸给我傅爸爸治眼睛的。”悠悠睁着晶莹剔透得如冰镇葡萄的漂亮眸子,瞪着他们,奶凶奶凶的,真的可爱到爆棚。但此刻,他们却是吓得差点就尿了。
“嗷呜呜……”狼崽子傲气凛然地站在悠悠的身边,黑溜溜的大眼睛透着凶残嗜血的杀气,再来啊,它就要大开杀戒了。
眼看着小伙伴们都已经受伤挂彩了,当老大的哪里还敢让他们去送死,脚步往后退,忍着痛说:“我们会再来的。”
悠悠撇了撇嫣红的小嘴,可爱地说:“我爸爸的眼睛治好了,我才不管你们呢。”她现在只关心傅景煜的眼睛。
“走。”老大隐忍着,他们刚转身想离开,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折回来的君墨尘和年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顿时愣了一下,随即大声说,“滚开,别挡了我们的路。”这条路本来就已经很窄了,他们还杵着,还让不让人过了?
抱着小宝宝的君墨尘,那一双深似海的蓝色锐眸,在灿烂的阳光下,萦绕着一抹透着寒冰似的森冷气息,眼底暗藏杀机,低沉的嗓音冰冷的如从地狱里来的索命修罗:“你们不知道,她是我女儿吗?”
一群不要脸的混账东西,竟然欺负他女儿,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是吧!
“什么,她是你女儿?”大家听着他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靠,那丫头到底有几个爸爸?
年雨颇为同情地看着他们,终于轮到他们家君爷发威的时候了,他会为他们祈祷的。
君墨尘凌厉的眸光扫了他们一眼,充满鄙视的眸光透着不屑:“是潘老鬼派你们来捣乱的是吧。”天要凉了,潘家也该破产了。
他竟敢叫身家破亿的潘老板为老鬼,大家的脸色都变了,老大震惊地盯着他:“你是什么人?”
“老大,他看起来很严肃,他好像是拍戏的,我记得了,他是君墨尘。”有个属下认出了他来,脸色有些发青地说,“听说拍戏只是他的兴趣,随随便便就拿了一个影帝。”他还听说他的背景很神秘,但是至今还没有人知道他背靠什么厉害的势力。
“一个拍戏的戏子也敢口出狂言,潘老板手下保镖无数,你叫君墨尘是吧,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