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像是喝醉了,身上有些许酒气,走起路来好像不看人,唐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几步便被对方弄得后背贴在墙面上,那人却还在贴近,头低垂下来,好像在分辨唐宁是谁。
“你”唐宁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眼见着男人越靠越近,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一般,有些怔怔地看着对方的脸,声音如同蚊吟:“杨洲?你怎么也”
唐宁上来之前怎么能想到,自己没等到金主,反而等到了杨洲他居然也在这个酒店里。事情总是这么凑巧,杨洲总是能在自己努力想要忘掉对方的时候忽然出现。
唐宁有些无措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英俊的男人低下头来,那对薄薄的、形状好看的嘴唇在自己的嘴角上碰了一下,唐宁吓得瞬时屏住了呼吸,心中有些恍惚,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杨洲居然亲他了
唐宁还在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就忽然用了力气,恶狠狠地碾上他柔软的嘴唇,一对有力的手掌捏住了他的腰,舌头轻而易举地舔开唐宁意志力薄弱的唇关,一路顶了进去,那温柔的大舌在他的口腔里不断绞弄着,将唐宁软嫩的舌头卷着吮吸,两条湿热的软肉立刻纠缠在一块。
唐宁几乎马上就动了情地回应起来,整个人仿佛身在云端,一直有些紧张地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在反复地握紧又松开之后,终于还是顺从了自己的心意,紧紧地搂上男人的腰,将杨洲后腰侧的那块剪裁和做工良好的西装布料抓起了褶皱。
电梯的门在唐宁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缓缓关上。因为没有人按键的缘故,电梯就这么停在这一层不动了。唐宁被一片寂静中显得相当明显的口舌搅弄声弄得悄悄红了脸,又被杨洲亲得喘不过气来,却仍然努力地和对方激烈地唇舌交缠,直到涎水再也支撑不住了似地从他的嘴角溢出。
唐宁却顾不上去管,他整个人被杨洲顺势压在电梯的两个墙面夹角之间,杨洲高大的身形遮挡住了唐宁的身躯,他只觉原本握着自己的腰的手渐渐下移,对着他浑圆的臀肉揉捏了好一会儿,那手掌的温度贴上去,好像是滚烫的,没一会儿就把唐宁整个烧了起来,止不住往男人的怀里钻。
他实在受不了了,一手还依依不舍地搂着杨洲的腰,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从这段用力极了的舌吻中拉扯出来,一手勉强伸出去,手指在空中颤了好一会儿,脑子里茫然着,好几秒后才忽然接上了线,点了一楼的按键,又被男人有些急躁和不耐烦地重新拉回怀里。
唐宁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杨洲;或者说,他也从来没有这样怀着爱意地去和某个人做这样的事,几乎要被这样不同的杨洲迷死了,心中又十分难过,杨洲明显是喝醉了,醉到几乎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否则怎么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一想到杨洲的那个未婚妻,唐宁就觉得自己是在偷窃什么原本属于别人的东西,酸涩与短暂的幸福感把他淹没了。
杨洲的手继续往下走,轻易地就将几根手指探进唐宁腿间的空隙中,对着那隐隐圆鼓出来的花穴的形状反复描摹,又稍微用了力在那肉阜上按着,手掌在上面前后揉搓起来。
“啊别摸”唐宁原本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被杨洲这么隔着裤子揉穴,思绪立刻全都回到了面前的男人身上,唐宁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不想走开,只能庆幸杨洲挡在他身前,将电梯监视器的视角全都遮住了,又同时祈祷千万不要再有人走进这个电梯。
他被杨洲摸得满脸通红,尤其是眼角,映出两道仿佛随时都能哭出来的红色肉印,唐宁光是被杨洲的手碰几下,便受不了了,两条腿直打颤,被逼得身子前倾,想要逃离那大掌,却又不小心将整个前身都贴近杨洲的怀里。
对方胯下那根肉棒隔着裤子往前顶,刚好抵在唐宁小腹下方的位置,烫得唐宁又是一个激灵,整个身子颤抖起来,更将头往下低,埋在杨洲的胸膛里,声音都带上了呜咽的前兆:“真的会湿的啊,要流出来了别在这里,待会儿、唔我们到别的地方”
他说得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要花一些力气,唐宁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腿间被男人摸得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