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乎乎的颤音:“嗯……呜、没有……擦干净了的,是被父亲玩得太爽了,小逼受不了了……哈!就又湿得不行了父亲帮帮小潇吧,小潇、小潇骚心里面好难受,痒死了,唔啊!就在嫩逼里边,要把又粗又长的东西捅进去才可以解痒……啊、啊啊!”
卓潇本正兀自发春说着,却不料中年男人越见他犯骚,眼色就越发深沉,好像实在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说也是对方的继父,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让人食指大动的漂亮浪货?又或者说,他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没发现,自己的身边就有这样勾人的极品货色?
周松的呼吸声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尤为粗哑低沉,像是野兽嘶吼般低喘起来,眼瞧卓潇越说还越兴奋,心中不禁涌起某种说不清的不悦和怒意。
于是他还不等怀中的小美人将话说完,就已然忍不住地掐捏着对方的软腰,把那体量极轻的双性娼妇从自己的大腿上稍稍提捏起来,冲着他其中一瓣滚圆肥软的骚臀就是一记狠狠的掌掴抽扇!
“啪!”
这一下扇打相当清脆响亮,把卓潇都拍得有些傻了,连忙娇滴滴、惨兮兮地惊叫着呼痛。
他无比娇嫩脆弱的臀尖本是嫩生生的雪白一片,这下却在继父并不怜香惜玉的摧残下飞快地泛起红痕,于那光滑软腻的肌肤上头浮出一个犹能看出指印痕迹的掌纹。
美人肉嘟嘟的肥臀一下、一下颇有些承受不住地轻微颤动起来,却又很快从那惩罚般的掌掴中体会到了某种奇特的酥爽快感。
最初的疼痛很快褪去,卓潇的目光紧接着重新变得更加迷离水润,两只圆软通莹的臀瓣不断向内收缩,在那当中夹咬着的一口淫嫩花穴更是受刺激般顿地朝下滴答出晶亮的骚液。
“痛……唔,别打了……”卓潇骚性不减,故意这么向男人求饶。
周松暗暗咬牙,越看越觉得自己这个继子骚得要命,就该狠狠鞭挞一顿:“贱货这么会发春,是不是早就在外边勾引过男人做那回事了?怪不得我一回来就看见小骚妇在那儿自己抠逼,难道你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闻言,卓潇瞪圆了眼睛,看上去十分无辜:“呜……父亲,您在说什么?小潇不知道,是您说要帮我止痒的,唔啊……我这里真的好想要,继父……”
他的尾音将落未落,还没说完就消散在了空气当中,欲语还休,十分缠绵暧昧。偏偏周松相当吃他这套,心中虽仍还有隐隐怒意,一对眼睛却已控制不住地朝卓潇身上望去
那小狐狸精一样不知检点的荡妇此刻重新侧卧到他怀里,大大敞开双腿,用两根纤细葱白的手指轻轻按在自己的淫穴上端来回搓动,微微张开的娇嫩唇瓣中吐出一条细软的粉舌,带起阵阵听了便要让男人兽性大发的浪叫与喘吟。
周松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他抓着小骚妇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的、软绵绵的身体,语气不善地指挥着对方从自己的身上短暂地站了起来,转了个圈,正面朝向男人,坐在了继父强健有力、全是精悍肌肉的大腿上端。
男人的双掌毫不费力地轻轻一带,就把美人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扯了下来,随手扔到一边。
卓潇双腿岔开,分别跪在周松的身体两侧,一对光溜溜的膝盖蹭在沙发坐垫表面,压得那块地方向下凹陷,而男人就那么轻松地原地坐着。
卓潇这时身上一丝不挂,浑身白腻玉润,那两只奶子更是滚圆丰挺得无比抓人眼球,卓潇只要稍微一动,都能引得这对儿水球性欲意味十足地左右晃动摇颤个不停。
周松速度飞快地将自己那被包裹和禁锢在西装裤间的粗壮性器释放了出来,带着无法否认的急迫和渴望。
他这硬邦邦的肥硕玩意儿有着巨大无比的惊人尺寸,就像个肉杵般直挺挺地高翘在裆前的空中,整个阳具棒身从上到下都是清一色的紫红粗深,虬结爆突、根根分明的青筋从鸡巴根部盘踞着向上攀爬延伸,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其中因为滑淌而过的血液而不断规律勃跳着的细微颤动。
周松的胯间丛结着黢黑发卷的浓亮耻毛,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