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梦的和男人做爱吧?我怎么能不满足太太?嘶你的骚逼里面也太紧了,我每次想把鸡巴抽出去的时候,它就一个劲地拉着我,里面还这么多水”

“呜……别、别说了!”方情的声音娇滴滴的,里面含着浓浓的委屈和羞赧,他不由得把头偏到了一边,不想再看对方,下身那只圆肉屁股却相当诚实、心口不一地跟着男人操动的动作相应着一下下抬高、缩紧。

园丁一开始的几十来下还只是试探,操得有些生涩,或许是他也有一点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的缘故。

他从前从没操过男人,按理来说应当有点奇怪……但方情算得上是男人么?他也在心中暗自怀疑。

这怀着孕的人妻腹部圆鼓,肌肤软嫩,滑得像是剥了皮的蛋清,剔透无瑕的肌肤上柔柔地反射着上方射来的天光,整个身子或丰腴、或纤细,和男人向来的粗糙僵硬并不一样,一看就是个被养得很好的小荡妇,即使见着他腿间那根属于男人的性器,也不觉得丑陋多余,反而像根雕刻出来的、精致秀气的艺术品,从那柱头铃口处涌泄出来的性液也不如正常男人那样腥臊发臭,而是淡淡的咸腥。

这尺寸中等的粉嫩东西在园丁逐渐加重、加快的抽插操干中前后晃动着,很少使用的阴茎对于快感十分的不耐受,不过才是个开场热身的功夫,便已然被男人干得从柱身顶端一缕、一缕地流出细长的咸甜腺液,呲呲地溅落在方情弧度饱满的小腹上。

男人甚至不需要特地寻找方情的骚点

双性浪货比以往更为紧热销魂的花穴甬道被园丁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撑得发胀,对方每前后用力地抽插一记,那格外膨硕的棕红肉冠和青筋爆突的壮硕茎身就会接连不断地顶操过美人穴中那枚小小圆圆的骚点凸起,几乎没给他任何的喘息和缓和机会,叫方情情不自禁地因此嗯啊乱叫,一阵阵凶猛电流般的快感激烈而不间断地飞快涌过,在方情的下腹中到处窜腾飞奔,将他激得失声尖叫:

“啊、啊啊啊!……太快了骚点、骚点被干麻了,好大……”

他的惊叹有些语无论次、前后颠倒,方情此时却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前的那些羞怯和懊恼很快在汹涌袭来的情欲和快感中散去大半,直到彻底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见踪影。

方情本就是对性爱具有高度渴求的敏感体质,上次和别人做爱已经是上个星期前的事,他有好几天没有真正发泄过,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又是这样凶悍强壮、身材高硕的男人,胯下功夫更是难以指摘,难免让他跟着淫性泛滥,心满意足,干脆也抛却掉了之前的不满,彻底投入到了性爱与欲望当中,诚实地跟随着自己心中的渴望迎合起来。

园丁听着方情失去了理智般的淫言浪语、放声叫春,又看着他那张少有的漂亮的绯红脸蛋,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像是已然飘到了天上,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满足这个就知道榨人精水的貌美荡妇,因而更加卖力地冲着美人湿逼中的骚心猛操不停,只为了听这发情母犬口中难耐至极的哀哀叫唤。

“嗯嗯、啊!粗肉棒操得好快,好厉害……奶水都被干出来了……哈啊……”

方情胸前的两只奶子仍被半禁锢在哺乳内衣当中,两团娇嫩肥圆的奶尖有些滑稽地在男人的凶狠操干中被撞得飞耸打转,嫩红骚硬的乳头抽颤不止,即使此刻没有被男人爱抚,却也被下身传来的激烈快感影响得愈发动情,从乳孔内噗呲、噗呲地向外溅出小股的淫浪奶水。

它们有的落在了方情的身上,有的向上飞溅,洒在了园丁的胸膛前端,有的则从躺椅的缝隙间甩落下去,浸入花园地面的泥里。

园丁于是低下头去,就着当下正面操弄的姿势,弯身在骚妇一边的奶子上又狠嘬一口,顺势吸出慢慢一嘴骚甜的乳汁,咕咚、咕咚地吞咽入腹,故意对着惊喘一声的方情笑道:“太太的母乳比我喝过的任何牛奶都好喝,骚货还这么会产奶,怀孕后应该找过不少男人来吸吧?”

方情红着脸,被对方说中了事实,并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