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有好一段时间没被男人碰过,实在是又委屈又想要,高朔手指上的动作又明显不怀好意,故意使着巧劲去掐挤方情那枚小小的细菱形蕊豆,这颗骚果不一会儿就让男人玩得红肿滚圆,蕊蒂的尖端被高朔用有力的指腹细细搓动,娇嫩的阴豆上顿时电流般传来一阵直击下腹深处的窜腾快感。

方情猛地蜷紧足尖细嫩的脚趾,无措地在床单上反复抓挠。

偏偏周思睿还在旁问:“怎么了?”

方情怎么能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想法?有丈夫在身边,他甚至不能顺从自己的心意,彻底放浪下贱地扭着屁股凑过去和男人交媾。

他只是吸了吸鼻子,轻轻地说:“没有……就是有些奇怪。”

他说这话的功夫,高朔已经扶着双性美人两侧肉乎乎的大腿嫩肉,低下了头来,两瓣嘴唇一张一合,就把美人腿间那朵骚鲍整个含在了口中。

“啊!”床上的方情又是一声惊呼。

方情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高朔哪里是在给他认真检查,分明就是在假借这名义对人妻放肆地上下其手。高朔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胆子,明明他们就在周思睿的眼皮底下,却做出这样的事……

这么想着,方情的淫逼却变得愈发的湿了。

自己正在丈夫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偷情,这个认知让方情迫不及待地化身成了一条赤裸裸的母犬。

方情悄悄地在周思睿看不到的帘子之下抬高了那对软弹丰腴的肉臀,高医生湿热粗糙的肉舌正在那起伏的肥嫩穴丘上来回游走,时而上下滑碾舔舐,把方情一条湿乎乎的嫣熟逼缝咂吮得汁水淋漓、涓涓淌水,一会儿又格外用心地伺候着骚人妻这颗淫荡到了极点的肿胀肉蒂。

湿滑的大舌挑来拨去,把那滚圆的淫粒儿左右玩得发出噗噜、噗噜的黏腻肉响,紧接着是咕啾、咕啾的沉闷水声,小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得一清二楚。

方情的湿穴叫高朔用唇舌淫玩得屄唇大张,像是一朵硬生生叫人舔开了的肉花,熟艳勾人。

他的脸色也涨红得吓人,整个透出烧红的虾子般的动情色泽。方情苦苦咬着自己的薄唇忍耐,方才不至于直接在丈夫面前浪叫出声,乞求着高朔操他。

周思睿似乎有点想看这过程的意思,驱使着轮椅走到近些的地方,伸手就要去撩帘子,方情受了惊吓似的瞪大眼睛,嗓子眼里立时带上怯怯的颤音:“老公、老公别看……我会害羞的……”

“这有什么。”周思睿不在意地笑笑,“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看过的?”

“这、这又不一样。”方情说着,一只手仍然伸在帘子下边,五根纤细手指插进高朔的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勺朝腿根处压着,好让男人更加殷勤用力地伺候自己永远不知满足的嫩穴。

他的一对大腿难耐地将高朔的脑侧夹在当中,两瓣粉白骚臀一下、一下地抖动不止,从那隐秘肉洞间流泻而下的花汁汇聚成了一道连绵的溪流,将他身下的床单打湿出不断扩大的圆圆水痕。

方情实在爽到呜咽,好不容易从喉咙间挤出剩下的半句话:“太、太奇怪了,怎么能让老公看别人给我检查下面,你别看我笑话……”

周思睿相信了他的话,还反过来安慰自己的小妻子说:“没什么,只不过是孕期产检的流程而已,你的身体这么特殊,不好好检查一下怎么行?万一对宝宝不好怎么办?”

方情眼角噙着眼泪,松了口气,点了点头,那泪水却纯粹是爽出来的。

高朔的大半脸庞都埋在他的胯下,一双眼睛始终戏谑地盯着方情那泪眼朦胧的紧致面颊,这会儿终于舍得抬起头来,加入对话道:“毕竟是检查私密的地方,太太觉得奇怪也是正常的。接下来我还会用器具检查和开拓您的屄道,请您不要介意。”

“唔……没事的。”方情带着轻微的鼻音,“可以理解。”

高朔虽是这么说,却并没有拿出什么口中的“器具”,而是不急不缓地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外套上的褶皱,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