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为了对方妻子,每天只能住在这个没有一个熟悉的人的地方,这才不到一个星期,已经开始烦闷起来,唯有周嘉木对他很亲近,方情受宠若惊,又念在自己是对方名义上的“继母”,有必要代替周思睿照顾对方,也常常和周嘉木一起玩儿。
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晚上M市忽然天气骤变,下起了暴雨,连贯不断地持续了数个小时后,深夜时又开始凶猛地电闪雷鸣,轰隆隆的低沉声响如同野兽的嘶吼怒号,有时候又忽然砰地炸裂。方情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居然听到了房门被敲响的声音。
这个时候会是谁?
他还在犹豫,门外又接着响起了周嘉木的嗓音:“阿情,阿情你在吗?……”
居然是他。方情惊异了一下,赶忙从床上坐起来,按亮了身旁的小床灯,小跑过去给对方开门。
周嘉木果然站在门外。他脑子不好使,没有什么尊卑长幼之分,和方情熟悉了之后,就爱管他叫阿情,没事也喜欢缠着方情,只因他另外一个兄弟似乎并不待见他,从来不和他玩。
他看上去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还穿着浴袍,眼神湿漉漉得像迷路的大型犬,一见到方情,就迫不及待地往他的房间里面走,完全不等对方同意,就自己爬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面,把自己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
方情有些无奈,又有些犹豫他在晚上睡觉时向来穿得轻便,简单一点说,就是不爱穿内衣。
因为周家里还有许多佣人的缘故,这才顾忌着会在身上套一件宽松的衣物,实则里面都是真空的,晚上一旦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轻易不会再开门出去。但凡是其他的男人,方情绝对要生起气来,但……对方是周嘉木,应该什么也不懂。
方情站在门口犹豫了两秒,觉得自己未免过于矫情。
傻子懂什么呢?
他看着对方那副瑟缩样子,只好将房门重新关上。
方情重新躺回床上,把被子盖好,头顶的灯光还留着,马上就被年轻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周嘉木今年十九岁,比常人晚一年上学,身材早就已经是成人模样,两条手臂十分有力,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的小妈搂在怀里,只觉得阿情的腰细得惊人,简直叫他爱不释手,身上也又软又绵,飘着一股他说不出来的细腻香味。
……更不说方情胸前那两只东西,好像是两团圆鼓鼓的半圆骚肉,软乎乎的像是水球,周嘉木低下头去想要抱得更紧时无意中将脸埋了进去,竟然把方情的两只骚奶子压得棉花一样软陷。
“唔……”方情被自己的傻继子突然偷袭,不得不从口中发出抑制不住的短暂呻吟。
他马上有些难堪、又有些羞赧地将自己的下唇咬住,防止自己再发出第二声多余的浪叫。
方情原先不谙情事,被自己的丈夫调教后身体愈发敏感,前段时间头一次被丈夫的弟弟开苞了女逼,方情虽然羞耻,但也真的舒爽得不行,以至于他好几个夜晚忍耐不住,竟然一边想着自己被周致闻操到高潮的那场性爱,一边幻想着有根硕大、粗肥的鸡巴正在奸淫自己,几根纤细的手指并着在嫩逼里抠来抠去,奋力地快速抽插,却始终没有那天的一半舒爽。
方情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过,自己双性的身体居然如此放荡下贱,一旦被男人的阳根操过,就不再能被手指和工具轻易满足。
他更不会让周嘉木知道,自己在半个小时前才在床上掐揉过自己的奶头。那两颗红豆因此到现在还正肿胀充血地硬立着
不说奶头,方情的整片骚乳都敏感不已,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被傻继子蹭上两下,就已经让他的呼吸彻底被打乱,奶子被对方顶蹭得软乎乎地耸动起来,就连乳尖上的奶头也跟着一齐饥渴地打颤。
方情心慌意乱,差点就要把周嘉木给推开。
他穿得这么少,就连身上的那层薄薄的睡衣也几乎像是不存在了,年轻男孩炙热的鼻息扑打在他的胸前,很快就让方情有了感觉,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前那两团被领口松散的睡裙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