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要玩了,嗯?你先前不是很喜欢被老师玩这里,还常常求我多掐一会儿奶头呢你既然进了我们周家,和我、致闻就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避讳害羞的?怎么过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再过来些,老师把小骚妇玩得舒服些没有?……”
方情听见丈夫说着,不禁有些怔愣着需要消化,还未理解话中的完全含义,又担心这年长的丈夫是在不满他不够知情会趣,懂得取悦,当下连忙点头,轻声地吐露周思睿曾经教过他的淫话:
“唔……嗯,知道了……骚、骚妇被老师玩得爽死了,啊啊……奶头也被掐得好爽,喜欢被老师这么玩骚奶子,下边的小屄都被玩湿了……”
方情原本身子斜侧地坐在病房的床上,两条被长长的婚纱裙摆遮盖住的细嫩长腿弯曲地搭在床边,这会儿听见了周思睿的要求,更面颊红润地从床上跪立起来,两只脚互相挤着,将其中一只白鞋蹬离了足面,“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径直露出一只被蹭到半卷的白色足袜,还有小半截倏然从裙摆下方露出来的圆润腿肚。
这年轻的人妻维持着一个爬行的姿势,高高翘起自己圆鼓的屁股,两只手撑在床面,将那块儿被子和床垫都压得些微软陷下去,下身仍还穿着完好,身上却已经裸露出了大面柔嫩的肉色,一对儿圆嫩的绵乳兀自顺着重力垂坠下去,像两只晃颤不止的饱满水球。
他整个人又如同一只嗷嗷待肏的纤细母猫,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受孕,甚至身后那屄穴都没有被男人真正的粗物插入过,便已经长出这么两只母猫发情、抑或即将给幼崽哺乳时的淫软模样。
周思睿的目光逐渐深沉,双手更为用力和富有技巧地在骚嫩的母猫那胸前两团软肉上狠狠掐玩,顿将温容激得又是阵阵断断续续的腰身抽搐,两只红肿的奶头已然完全绽开,圆肥的屁股更是不住抖动,偶有一丝急促的电流瞬间顺着脊柱下窜到臀尖的骨节上,便要叫他猛然哭喘,软软的肉臀一个紧绷,好似石化了般地挺翘着定在原处。
人妻的腰身塌软成了一座倒挂的弧桥,渐渐察觉越来越多的淫热暖意从自己的腹腔中顺流而下,一路淌滑过花穴蜜道,最后堆积成一串串水色晶珠似的朝外涌渗滚落,几乎是几个瞬间,就将方情自己身上穿着的内裤给沾得湿了。
新婚丈夫听了他的话,当即又问:“哦?骚逼又被老公光靠揉奶子就玩湿了?有多湿,难道把内裤都打透了?”
方情抽动鼻尖,颇不好意思地答:“呜……哈啊……没有全打透,只弄湿了、弄湿了靠近肉逼的一块,湿嗒嗒的,好难受,骚逼也……也痒得不行了……啊、老公,我的女穴里边好奇怪,又有更多的逼水流出来了……唔!……”
方情近乎呜咽地说着,几近在摇尾乞怜,双腿之间夹挤着的肉穴不住地颤颤吐泄细丝淫水,下一秒,便听周思睿含带怜悯地道:“小糊涂虫,是因为你的骚穴想吃男人鸡巴了,身子这么淫贱,偏偏长了个女逼,怎么会受得住?既然是这样,嗯……那就让致闻来代替我帮你看看,好不好?是不是前边的贱逼难受坏了?”
他那年轻的、不过才二十多的妻子当即被吓得睁大了眼,那对儿眼珠圆滚滚的,似乎不相信周思睿的话,但又已经猜出了对方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因而就连原本舒爽难耐极了的喘吟都顿地降低不少。周思睿十分精明,将几个问题并在一起说了,叫方情不住地先点头,再摇头,时而迫切地同意,又时而犹疑起来:“难受、哈……想让东西插进来……可是、老师,我嫁的人是你啊……其实,其实我们也可以再等……”
他虽然和周思睿之间没有真实的夫妻之情,但当时答应条件、准备嫁给对方的时候,也确实是想着自己既然已经成了对方的妻子,就应该将身子都献给对方,为什么……为什么这第一次反而要给了别人?这超出了方情的思考范围,让他短暂地大脑当机,一个音节还没说出来,周思睿便开口打断他:“你知道,周家这么急着想让我娶你进门,就是希望能早点有个子嗣。其实于我来说,这个孩子不管是我的,还是致闻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