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出了阵阵连绵不绝的咕啾、咕啾水声,埋在子宫宫腔里的阳具也继续大胆捣弄起来,持久地捅肏着美人哥哥那处湿濡肥淫的骚口。

楚郁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操得几乎眼冒金星,只觉一阵阵快感在眼前划过道道闪烁而过的白光,刻不容缓地攒集着高潮所需要的热流。他的宫口和屄道都都被猛捣得泥泞不堪,被奸得止不住的骚水盈盈地充满整个女穴阴道,将楚琸的性器浓浓地包裹起来。

这清冷美人的身躯更不停地被弟弟向上挺撞的肉胯击打得上下晃动,胸前那两只骚淫的雪白嫩乳打着圈地悠悠晃颤,荡出来的乳波又白又骚,嫣红的乳头勾人极了地在对方的视线下跟着一起摇动,叫楚琸忍不住又低下头去狠狠咬住另一颗备受冷落的骚乳,终于把这一只骚肉粒儿也玩得和另一边一样肿圆。

楚琸这才低低道:“肚子这么小,里面的宝宝长大了怎么办,会不会把肚皮撑破?哥哥的子宫也好小,只把鸡巴插进去那么一点就要被塞满了,里面却要装我的小孩,这么紧的地方会慢慢涨得跟皮球一样大……哥哥是怀了我的小孩吗,嗯?”

楚郁被他说得开始抽泣,一张脸涨红得像熟透了的石榴,脸上的红晕顺着脖颈向下移动,那娇艳的粉色一路蔓延到了比锁骨还要往下的位置。

楚郁磕磕绊绊,甚至有些结巴地回应:“不、不是……哥哥不能怀孕的……唔、啊!……真的没有……”

这一点楚郁心知肚明,楚琸当然也记得哥哥之前曾说过自己的子宫没有生育功能,自然不可能怀有小孩,更何况是他的亲兄弟乱伦生下的小孩,简直比楚郁腿间的那只女穴还要更畸形。

可越是这样,楚琸嘴上就越口无遮拦,存心想看楚郁羞得头顶都要冒烟的样子,眼见楚郁已经羞怯懵然得话都说不流利,加上被悍然地操了这么久,脑筋也不灵活,显得痴痴傻傻的,就像是个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傻兔子,精致圆润的鼻头细细抽动,一会儿又被楚琸操得只知道尖叫,岔分开来的两条腿紧紧夹着楚郁的身侧,只知道哀求和呻吟个不停。

“什么没有?骚货明明就是被干得怀孕了,不是我的又是谁的?”楚琸不依不饶、慢条斯理,说完前面几句话后,又忽然转换了语气和神情,佯作拷问地道:“还是说骚兔子怀了别人的野种不想让我发现?”

楚郁更惊惧了,他的肩膀轻轻抖颤,也进入了角色,听到弟弟的话后连忙摇头:“也没有没有别人。呜……弟弟、阿琸别欺负我了……”

楚郁的示弱没有让对方放过他,反而继续变本加厉地质问:“那你说,骚哥哥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

“是阿琸的……”楚郁一边说着,一边羞耻极了地将头偏到一边,两边薄薄的眼皮紧紧地合拢,极为快速地轻颤飞闪,说完又哽咽了一下,努力摒弃廉耻着答,“呜……啊啊!哈、唔……是弟弟的小孩,骚兔子哥哥被弟弟操大肚子了,奶子也肿了,逼痒得只想吃阿琸的大鸡巴……啊……好爽,子宫被弟弟完全干开了……”

楚郁说完这一段话,楚琸哪还忍耐得住?立刻又狠狠扣着对方的软腰朝下猛按,硕硬的鸡巴甚至又悄悄胀大了一圈。

炙烫的肉棍一直捅操到美人哥哥身体的深处,不知疲倦、甚至是更加凶猛地奸淫着他肉逼深处的娇嫩肉宫。

楚郁的手搂得紧了些,凑过去断断续续地和楚琸接吻,对方这回没有躲开他,认真地含吮着楚郁的双唇,时而从唇舌交缠的空隙中发出低沉的,如同年轻野兽般的嘶喘。

他完全沉浸在了铺天盖地的情欲之中:“唔……嗯、啊!哥哥的小逼真的被操肿了,骚兔子的贱穴只给阿琸操……啊!呜呜、啊啊……”

楚郁还没说完,迎来又是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操干。楚琸真是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又骚又纯,一对薄薄的嘴唇像是裹了一层甜腻的蜂蜜,只会吐出让他觉得悦耳的话语。

楚琸随手又狠狠掐了一把楚郁的屁股,上边的嫩肉软绵绵的,很有些弹性,一到男人手里就化了。他随口就笑道:“骚货,贱逼这么会吃男人鸡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