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楚郁一直想要掩藏的,就是这么一处地方。
这连体睡衣的下身居然被设计成了小孩用的开裆裤的形状,前后的裆间都是空荡荡的,毫不掩饰地露出了双性人的隐秘私处。
楚郁的那根颜色浅淡的阴茎半翘在空中,有些发粉的龟头抖得颤颤巍巍,性器下边没有寻常男子应该有的卵蛋,一片光溜溜的皮肤径直连到了他两腿中间的肉逼阴唇。
那两片肥软的鲍肉紧紧地贴在弟弟的胯间,被挤压得向两边分开,更里面夹挤着的小阴唇像吸盘似的扒着楚琸裆间的布料,被那对娇艳嫩肉来说有些过于粗糙的表面蹭得充血,一颗尖端泛着骚红的肉蒂大大方方地从女穴唇瓣当中探出头来,整个嫩逼已经湿乎乎地泛起了粉红。
他后边挺着的两瓣骚屁股也又软又紧,上边的骚肉颇富弹性,把楚琸裹在睡裤里的那根鸡巴夹着,而楚琸越发变得精神抖擞的肉刃也发起烫来,开始有意识地不断向上耸动,把骑在它上边的双性骚货的身体撞得一抖一抖,整个屁股一下下无师自通地收缩个不停。
“唔……啊!”楚郁的鼻音里都带着轻颤,肉穴的屄唇被弟弟撑胀不已、似乎马上就要从裤裆里跳出来的巨大性器烫得开始抽搐。
他的脸也跟着红了,脑袋上长长的兔子耳朵同样被撞得有规律地乱颤,两团水蜜桃似的臀瓣被楚琸绕到身后狠狠揉捏了两把,他便立刻发出黏糊的呻吟。
楚郁左右扭着屁股,把自己那团团颤颤的柔软骚肉更用力地送到弟弟的手上,身下的湿逼一个劲地扭蹭,真的像一只发情的动物一样在寻求安慰,好像迫不及待地想让弟弟那根雄伟得过于粗大的肉屌操弄进来。
楚琸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了,他再一开口,声音已经比刚才低哑了不少:“你今天怎么……”
年轻男人顿了顿,这才咬牙切齿地继续:“这么骚?”
他从床上半坐起身,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起来。年轻的雄兽一样目光炯炯地盯着楚郁,像在思考怎么把这只主动送上门的骚兔子扒光吃掉,再把鸡巴狠狠地干进他又小又湿的淫逼里,将自己的哥哥操到不停求饶,知道自不量力地勾引男人的结果。不成想他的计划还没完全成型,就连身子也没彻底坐正,就被正跨坐在他的身上的美人按着肩膀直接推了回去。
楚琸完全没有预料,后背快速利落地摔回床单之中。他愣了愣,旋即干脆将身体放松,再也不动了,准备看看楚郁到底有什么打算。
于是楚琸眼见着楚郁咬着下唇,朝前跪爬了两步,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向后摸索着,将弟弟那根已然勃起得青筋根根分明的鸡巴拨弄出来:那狰狞粗深的东西那么可怖,握在手里也沉甸甸的,还在一下、一下地不停打着他的手心,马眼里接连吐出缕缕黏腻清亮的腺液,沾得美人哥哥的手掌上到处都是。
年轻男人粗肥的阳具笔直翘立,气势汹汹地直冲天花板顶,随着楚郁放手,它硬邦邦地“啪”的一声,重新拍打在楚郁软绵绵的骚肉屁股上,撞起一阵肉眼可见的淫纹。
楚琸低喘起来,正处在情欲的嗓音沉浓得惊人:“……好舒服。哥哥,它想干你的逼。”
楚郁听到这种淫秽言论,毫无气势地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这位清冷的美人笨手笨脚地将弟弟那根总想趁机顶进肉穴里的鸡巴从两腿间拨弄到前方,硕圆光滑、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不受控制地一路从会阴处顶擦过他整个湿乎乎的淫软嫩逼。
硬胀的柱头顶端顶分开两瓣细软的小阴唇,最后恶狠狠地碾过楚郁敏感极了的骚蒂,他紧接着便被一闪而过的快感激得浑身一颤,从口中蓦地脱出一声惊喘:“啊……”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甚明显的哭音。
楚郁更想要了。他把弟弟的性器摆放在对方的小腹上端,将自己饥渴得已经开始流水的骚穴贴了上去。
这天生的骚货的女屄就是专门为了挨肏和吃男人的鸡巴而生的,两瓣细长的小小肉唇在激动的张合之间自动地分开,毫不犹豫地夹住了年轻男人资本极好的阳具,像蜗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