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接连干了一百来下,楚琸才终于暂时满意般地慢下胯间的动作,凑过去含着楚郁一边的耳垂轻轻吮咬,又引来美人哥哥几声接连的惊呼。

楚琸声音含糊地反过来指责他:“是你主动要来挨操的,哥哥……再夹紧点。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热情,逼都肿了还要故意送上来给我操?”

楚郁被他的淫话说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股暖洋洋的热流流淌出来,渐渐浸遍了他的全身,像头顶花洒中喷涌出来的水液一样将他持续地从头浇淋到尾。

所以,应该是真的。这种感觉如此真切,让楚郁原本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好像自己真实地踩在沉重厚实的地面。

他呜咽着,腿间的肉穴被进进出出的肉棒操得不住地颤抖抽搐,阴蒂骚肿得又红又硬,整个身躯被楚琸撞得来回地前后耸动。晶莹的水珠反复地在他背上降落,又消逝,年轻男人的牙齿将他后颈处的软肉轻轻咬住啃碾,像是在逗弄发情的、下边一直在淅沥沥淌水的母猫。

楚郁扭着自己的骚屁股,把身下已经被同一个男人、他的亲生弟弟奸淫得滚熟红软的嫩逼不停地向身后迎去,让自己的淫穴在开合和抽插间被硕大的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地响,数缕细小的骚液从他那被粗具挤撑得满满当当的女逼里溅送出来,湿淋着将男人的性器裹上一层浓馥的骚甜逼水。

眼前这被按压在墙上的美人头颈侧着,几缕碎发湿黏地顺着花洒里的水流贴在楚郁自己的额前,他露出来的半边面孔白皙中透着潮红,面部的线条很漂亮,鼻尖微微有些发翘,是很精致的类型。楚郁的嘴唇一张一合,小声而含混地问:“我们真的算在一起了吗?”

他的那对睫毛有些不安地闪动,亲吻它们的感觉大概会像亲吻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楚琸似乎觉得楚郁的问话十分有意思,他低低地笑,反问道:“那不然呢?”

楚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是觉得太短暂、太急促了,楚琸真的想好了吗?他是真心的吗?当然他十分珍惜这件事情,这一点毋庸置疑,而恰好在这时楚琸又经验老到地侧过脸来吻了他,于是楚琸什么都顺理成章地抛到脑后了。

对方先是亲他的眼睑楚琸的双唇发热,血液暖烫,像是在上边盖了一个印记,楚郁被对方弄得眼皮颤抖得更加厉害,心跳砰砰地持续加快。

楚琸身下那凶悍性器的动作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变得缓慢、柔和,勃粗的滚烫肉棒在他的美人哥哥格外娇嫩柔腻、又水乎乎的骚逼里慢吞吞地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宫口边缘,几乎把那一圈淫淫的肉环顶得凹陷下去。

已经被楚琸硕大的龟头操干进去过的宫口并不算特别难以进入,但那处在此之前生涩得从来没有经受过调教的肉口比不上楚郁的肉逼穴眼那么能吃耐操,再被楚琸的小半个龟头顶碾插入,就不得不觉出劳累和酸软,很显然楚琸今天做过头了,这个娇嫩敏感的地方不适宜短时间内的第二次进入。

楚郁因此再次蹙起眉来,他很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娇滴滴的,只一次就被操坏了,可那极致隐秘的宫腔再一次被轻轻顶开的感觉确实不够好受。他不受控制地抖动了几下肩膀,呼吸比刚才还要急促,试图压抑住马上就要从口中冒出来的难受的呻吟,楚琸却忽然停下了。

年轻的男人,他的弟弟一直密切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很快便将自己插埋在哥哥温暖湿热的肉器中的阳具稍微抽离了出来,只是简单地在他密实绵软的花径中来回抽送碾磨,顺带用一只手将楚郁的面颊固定住,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唇瓣稍微离开了他,问:“痛吗?”

楚郁呆呆地说不出话来。他那张常年如同高山积雪般矜持清冷的脸上快速窜起一抹熟艳诡异的潮红,透出一丝与他原本一致对外的形象不符的呆板可爱,一对嘴唇水盈盈地泛着湿光这回是被楚琸舔的。

见自己的哥哥似乎忘了答话,楚琸又安抚似的亲了他一下,继续问:“还疼不疼?”

楚郁好像这才有迹可循地找到了窍门,有些迟疑地试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