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任臻肩上,整个人几乎把任臻搂在怀里,任臻就顺他的心意,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还会和他撒撒娇。

现在张川离婚了,任臻更无所顾忌,仗着办公室没有别人,凑到张川身边,跟着他的话说:“我在想我在想老师。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说罢,他抬起头来,冲着近在咫尺的的张川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的模样,两只手抓住张川左边的手臂,故意挺着小巧浑圆的奶子,在男人的上臂边蹭来蹭去。

张川看着他:“哦?你在想老师什么呢?”

任臻却笑着不回答他了,只倾身看着张川面前的那份属于自己的试卷,道,“老师,怎么这道题我看不懂?你给我讲讲吧。”

说着,他把卷子拉到自己这边,做出一副认真看题的姿态,张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也压身过来,那姿势竟牢牢地将任臻圈在胸膛前,男人口中炙热的呼吸不断打在任臻右边的耳廓上,直把那一片肌肤都吹得臊红。

任臻轻轻喘息一声,勉强在卷子的原题旁边订正,写了四五个字,花穴被情欲刺激得痒的厉害,实在受不了,便转头向张川,又是抱怨又是撒娇道:“老师,你靠我这么近,我都没办法写题了”

他一抬头,离张川之间的距离也就那么一点点,他话语的尾音被年长的男人堵进嘴里,张川竟已先忍不住,直接张开嘴,大舌一扫,便将任臻两片小小唇瓣含在嘴里。

“唔”任臻的唇被张川舔开,舌头伸进去卷着他的小舌吮吸着,拉着往外扯,又在他的嘴巴里乱扫一气,不停舔过牙龈、上颚,再返回去叼住任臻的下唇,津津有味地吃着。

任臻被对方的粗鲁又充满色欲的动作搞得两颊泛起红晕,整个人像缺氧一样,只能无力地将头向后仰,两只手一开始软软地将对方向外推,后来又攥着张川衬衣的衣角,整个握成拳,难耐地扭动起腰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川才把任臻放开,任臻抹着嘴唇上的唾液,定定地和对方对视了几秒,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热了,任臻故意挑逗他道:“老师好突然啊唔,我的舌头好酸这还是我头一次被人吃舌头呢,老师,你得给我道歉。”

张川立马毫无歉意道:“我给你道歉。”

任臻却说:“我不接受!除非老师陪我玩一个游戏。”

对方饶有兴趣:“什么游戏?”

任臻一笑:“老师先闭眼。”他一笑起来,整张脸都是明媚动人的,几乎没有人能不被蛊惑。

张川也很想知道任臻想要做什么,于是依言照做,等了有一分钟,耳边只听窸窸窣窣的轻微声响,又听任臻随后道:“好了,现在可以睁开了。”

他睁开眼,重新看了看任臻,觉得奇怪:“怎么了吗?”

“老师有没有发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

张川在附近用眼神巡视一圈,终于在划过自己的桌面时察觉到了什么不同他那支用来批改作业的红色签字笔不见了。

他看向任臻,就见任臻笑吟吟道:“这就是我要玩的游戏了,老师,你猜猜我把你的笔藏到哪儿了?”

张川的呼吸瞬间乱了,嘴上却仍然佯作冷静地说:“任同学也学会给老师出题了?老师可猜不出来,你直接告诉我吧。”

“不要。”任臻说,重复道,“老师,你猜一下嘛”

“你再不告诉我,老师可就不客气了,把你全身上下都搜个遍,难道还找不出来?”

任臻光是一想对方所说的场景,骚逼就饥渴难耐,两腿紧紧夹着,脸颊都激动得通红,他多想有双大手抚摸遍他的全身,抓他的奶子,玩他的乳头,把他的腿抱起来玩弄,粗糙的手指掐他的阴蒂,操他的肉穴,用下流的话骂他是个婊子、不知廉耻,最好没有底线。

这样才能把他从折磨他一整天的情欲中解救出来。

任臻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真的是这么不懂满足,上午才被校医舔了逼,下午马上就勾引上了自己的班主任,而他不仅不觉得羞愧,甚至感受到一阵自己从未有过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