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那样的哀鸣,一只秀气漂亮的下巴也被楚琸捏住。
虚伏在他身上的年轻男人稍微歪着头,看着在床上备受欲火煎熬,又忍不住呻吟着从肉道中喷挤出淫水的亲生哥哥,嘴角露出点笑来,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不要我?”
楚琸本来就被楚郁蹭得心烦意乱,好歹顾及着楚郁还和他有血缘关系要是放在几个小时前,但凡他还没死……就算那个时候刚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完的楚郁突然被什么天降正义使者绑到他面前,叫他楚琸想尽办法折磨对方出气,楚琸也未必想得到“上了楚郁”这个选项。
可是可是谁让楚郁喝了酒?明明也是二十多岁、参加过不少酒局的人了,竟然还会就这样轻易地着了道。明明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却还那么仿佛使尽全身力气似的勾引别人。
楚琸发泄般地将几根手指从楚郁那精神抖擞、仍在轻轻抽搐的女蒂上移开,转而毫不留情地挤入对方肉具下方娇嫩生涩的女逼里。
楚郁这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异常的多汁紧窄,活似一只刚被人捞上岸来的肉蚌,不住紧张地大口呼吸着空气,那屄口一下、一下用力地收缩着,不住挤压男人塞顶进去的手指,时不时被对方抽插的动作勾出肉道浅处的嫣红嫩肉,径直让几处指节捅得不断流水。
骚淫的肉嘴儿滋滋作响,偶然叫手指上的骨节刮擦到肉壁上些微凸起的骚点,楚郁便要像渴水的鱼一样胡乱地扭动起他至今仍被裹在衬衫之下的窄薄腰肢,发出复又陷入到不清不楚的情热当中去的低喘与惊叫。
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几乎等同于无物,上下两边均有几颗扣子在两人的身体摩挲、和他自己的挣扎间散落开来,露出一颗圆润的肚脐,以及上方圆鼓得显出些许撑胀感来的大片胸脯。
楚琸不容楚郁多加抵抗,便单手解开了他身上最后还在负隅顽抗的两三颗扣子。男人的手指灵活狡黠,炙热得摸到哪里,楚郁哪里的肌肤就迅速火热地燃作了一团。
这具男人的身子并不僵硬,也不算十足的柔软。
楚郁那几处畸形的器官给予了他别样的风情和美感,有些瘦削的身前突出的两团绵嫩软肉更是招人极了,上边的奶头粉嫩挺翘,肉嘟嘟地在楚琸的逗弄和亵玩下打着颤,原本还不明显的两颗乳粒很快便突立成淫艳的硬果,就连颜色都要较之前更加红粉。
楚郁更在长久的情欲灼烧间完全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此时此刻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又是谁,只知道挺胸迎合男人的抚摸,让自己胸前每一寸的肌肤都在楚琸的淫弄下战栗颤抖,自发而急切地寻求对方的猥淫。
与此同时,他那处女人的屄穴更紧而不舍地将楚琸插在里面反复抽送的手指吸吮个不停,两片淫唇一张一合地夹着肉穴中的硬物,像章鱼的附足吸盘一样,湿漉漉地抓着男人那让他忍不住情动发骚的指节。
楚琸知道这时的楚郁被药性催发得身体里的情潮堆叠,简直有如荡妇,更一心想要报复楚郁即使欲火焚身之时,一旦认出来是他,还要拒绝着说不要的莫名矜持,愈发强迫又诱哄着楚郁展露骚姿媚态,在他紧暖得尽是骚汁浪液的屄穴中勾起手指,对着女穴里骚淫的敏感点连续抠挠刮蹭上几十来下。
楚郁哪里受得了这种淫玩戏弄
他这只女穴尚还没有被男人的鸡巴插入过,一开始被楚琸的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只觉那畸形的容器都要被撑坏了,后来才渐渐在逐渐变得顺畅舒爽的进出中察觉出快感,嫩生生地、带着惊慌和无措地感受到一股越来越汹涌难耐的热潮在小腹中聚集攒动。
楚郁从来不知道这下贱的地方还能拥有如此多的快感,被楚琸蓄意对着那处格外淫浪动情的突起抠弄片刻,更叫他整个人都痴了,眼前一瞬间有白光闪过,随即便完全不管不顾地喘叫起来:“唔……唔、哈啊!好奇怪……好舒服……”
楚郁已然彻底失态,全无平常的半点冷淡矜持可言。
他像一具发情的雌兽般敞露四肢,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被楚琸按着双腿,整个人都几乎要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