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频率越来越加快变狠,青筋爆突的性器表皮更毫不留情地擦顶过女穴内里每一寸娇淫饥渴的骚肉。

温容止不住地惊叫,窄软的腰肢难以抑制地蛇一般胡乱扭颤,眼角眉梢愈发显出被操得痴迷了的媚态,主动沉腰下探,一次次地将对方的阳具套弄、吞吐,终于再也忍受不了,抛去了羞耻之心,口中吟吟喘喘地浪叫:

“哈……唔啊!被第二根臭屌操进来了,粗鸡巴干得好深……呜、要被顶死了!女逼被奸得爽疯了……啊啊、啊!鲜国的粗屌……果然不一样……里面好热,屄肉好酸,唔!……”

周旁几个鲜国使者纷纷目光淫邪,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骚淫的美人自顾自地发情弄骚,好似他一被男人的肉具碰着那处,在其中肏干几下,整个人便脱胎换骨地没了矜持,浑然化身一只知道吞吃肉棒的漂亮母狗。

正操着他的第二个鲜人自然受不住温容这般骚情四溢,身下蚌肉热情无比地将他的屌具夹挤绞缠,几乎爽得他即刻便要射了,当下目光愈发狠厉发红,口鼻之中又是一阵强自忍耐的粗喘和低吼。

武使一边行走,一边继续将身上挂着的荡妇狠狠奸肏出连串的喘息淫叫,最终将温容用力顶在殿内侧处的墙上,开始冲着那已然娇软肥肿、颤颤巍巍地抽搐个不停的下贱嫩逼全力操弄起来,霎时激出一连串无比激烈的啪、啪响动,有如春雷初绽,带着淫淫雨点儿

只见温容腿间的屄穴愈发泛出熟艳色泽,屄口被搅捅得松软痉挛,于性器抽动中接连操带出一点艳红媚肉,涌淌到肉器交接端口的水液尽被拍打成条条缕缕飞溅的液花,悉数散落到周边的墙面与地上。

温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这第二个莽撞高悍的鲜国武人又操干了多久,竟被玩亵得头脑发昏,鼻尖上都渗出一层香蜜的薄汗。

他口中呜呜地哭叫,一会儿是叫人肏得爽翻了,一会儿又变成哭求乞饶,只觉自己那可怜的嫩逼被鞭挞得不断泄水抽搐,肉道之上的媚肉也尽被硕大的屌具抽磨得充血肥肿,愈发变成一圈圈、一环环只知道忘情吸吮的骚浪肉嘴。

温容耳边只听得阵阵带着嘲弄的大笑,夸他这骚妇能叫会喘,身上的鲜国男人更是一个劲儿地咬牙在那骚媚蜜乡里狠狠冲撞上了一盏茶的功夫,这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在美人屄穴当中释放出来,又是一阵灼灼浓流的无尽浇注,使得他那原本稍还消解下去的腹部重又高高涨起。

美人两条长腿悬空着无助摆晃,玉做的嫩足跟随着男人性器在他穴内最后几下发泄似的狠顶而轻轻抽颤,蜷紧了脚趾,终于被那第二个男人从墙上放下,双足才触着地面,就浑身瘫软地向前倒去,随即被另一双雄壮有力的手掌拖动起来,径直将温容带去殿中的毡毯之上。

那毡毯鲜国风味十足,显然是他们自己带过来的物品,毯面厚重偏软,编制着上古图腾,已有第三个男人完全脱去了身下的裤子,径直露出胯间一根蓬勃暴胀、看样子早已等候多时了的紫红阳具。

那男人在毯上坐着,一等温容被另外一人推送着摔到自个儿身上,便摩拳擦掌,把骚淫脱力的美人身子摆好,两条腿掰分着夹在自己胯骨两侧。

温容的软腰颤颤,粉嫩的性器蔫软着,已经被人操射过了两次,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湿软露红,还在湿哒哒地朝下滴水,偶尔屄口蓦地张缩,从当中吐出两股精汁,那第三个男人也不觉得嫌弃,反而愈发双目泛光,大掌狠狠拽拉过美人的淫臀,掐捏着将自己急待发泄的粗勃肉棒粗鲁地顶进两片肥腻阜唇之中。

“唔!……”温容轻启口唇,耐受不住地从当中吐出软软粉舌,眼见美人身下的屄唇倏地被操干进去的硕硬鸡巴撑得花苞嫩瓣一样开张抖绽,前端的肉蒂更是抽动不止,被男人伸到下方的手指夹住玩弄,更加发出勾人的喘息,一颗肿硬的蕊豆叫粗指刮擦得哆嗦着不停战栗,“哈……嗯……不要玩了,骚豆要被玩坏了……”

那鲜人对温容发出的乞求不为所动,却忽地一手按住美人臀胯,同时强健的下身猛然向上一顶,口中骂道:“骚货!你们南国的骚母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