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抽捅的穴眼边缘。
第二个男子的膨胀硬圆的龟头就着那被抽插出来的淫水白沫,被抹上了一层细腻的汁流,柱头最顶端稍微圆尖些的地方不住顺着温容那叫人插得骚嘴儿开敞的蚌肉嫩口顶戳,又美人面色迷乱、一个不注意之时,忽地胯下用力,以一只手扶着自己胀痛难忍、急不可耐地想要钻进淫穴中去的肉具,伴着相当沉重响亮的“噗嗤”一声,将整个长椭圆的肉头顶操入穴。]
“唔啊!太粗了好大”
温容头一次叫两根男人的肉屌同时插入女穴屄道之中,那娇嫩极了的花茎还没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顶撞和撑碾,当下的面色渐渐由潮湿红晕中泛出一点纸样惨白,头脑也瞬时清醒了大半,想着自己从来没做过这事儿,万一头般这样,就叫根本不认识的人捅坏了嫩穴儿,这又该怎么办?他回去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跟大哥解释?
况且他当时纯属鬼迷心窍,叫那最开始同他艳遇的男子哄骗了,还以为有多么舒服爽利,没想到竟这般叫人难受!
他不要玩了!
温容这样一想,更觉自己那屄口处的一圈骚肉给挤得酸痛,好似要叫那其中包含、吞吃的两根阳具给直接撑得松烂了。他毕竟还是个不太懂事儿的少爷,当下把自己吓得支支吾吾,甚至抽噎起来,又是个娇滴滴而受不了疼的,顿时出声叫道:“疼疼!我不要了,你们出去,都出去鸡巴太粗了,嗯啊!”
温容不曾想到的是,这里并不在他的家府之中,而周旁这些人也纷纷不认他那小公子的身份,相反的,可能正会因为得知他是个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于是愈发觉得新鲜爽快,又看着旁边没人护他,定是温容自己一个人偷跑出来玩耍,更没有什么好怕的
这两个男人一个正操到爽处,一个也才刚刚开始,哪里还有能任由温容随意叫停的份?
于是当下并不答话,只在那骚软娇嫩、身体脆得像个瓷器似的小美人儿耳边耐着性子哄劝道:“痛什么痛,哪里痛呢?我早听说双身儿的身子淫荡,下边的女逼可是格外的能吃,怎么会只有两根鸡巴操进来就不行了?”
能说出这样话的,必定还是温容身后那男人,温容要被他欺负得哭了,转瞬间更觉穴内另一根新插进来的阳具还在持续挺进。
不说是温容,其实就连这两个男子,也着实觉得这时那小美人儿的淫穴之中实在紧实窄致得很,两根粗热的鸡巴并在一处,着实叫他们难以移动,只能叫那已然在其中待得习惯了的肉屌先停下来等待,另一根则继续行进即使如此,他们也确实已然从这深沉的摩蹭当中得到了许多快感。]
美人儿虽然口中还叫着疼,内里的肉道却仍十分水润细致,上边的骚肉淫淫媚媚,像一张张能吸会吮、仿似鲜活有生命里的骚软小嘴儿,将男人们的鸡巴狠狠、黏黏地吃着、咬着,不住讨好,一下下地收缩抽动,恍然间已然漫出一泡泡暖热淫水,将里面包裹着的两根性器尽数绞吸,被那当中仍然缓缓行进挺入的鸡巴挤搅出咕吱、咕吱的水声。
温容小巧精致的面上一阵红、一阵白,因着看不到自己身下的境况,自然也不知道自己那嫩穴被两根巨硕的鸡巴撑顶成了什么模样他要是但凡能窥得其中一点真实的景象,估计都能直接吓得哭叫出来,抽抽噎噎上半天都不肯停
小少爷腿间那小嘴儿本就连着它的主人一起,一贯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原本细细嫩嫩一个穴口这时却被撑得十分浑圆,周边的穴肉薄嫩得近乎显出某种透明的质地,穴眼浅处的几圈媚肉、褶皱已然被绷插得不住抽搐细颤,艳色的软烂红肉更在那肉屌操入的过程中被带得内翻进去。
美人儿肉缝两端的肥软肉唇叫那两根粗物顶得大大分开,有如一只被迫塞入了自己根本吞咽不下、从而只能一个劲儿地张大酸痛的唇肉、吞咽涎水,以至于那些淫贱的蜜汁儿无处可去,纷纷顺着三人肉器交接的入口处水泉般地涌溢出来,但凡站在旁边观看着的,无不为那小小的蚌嘴儿能吃进那么大的两只巨物而惊叹,一会儿又不得不在心中暗暗思忖:这样下去,这么一只娇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