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狠狠向前一顶,接连换成几下极为深重大力的捣撞,好像几乎要将小小骚货那薄嫩的软弹肚子都一块儿给顶破了。
温容的女逼内先前就挨过一次操,内里的媚肉不知道多么操软敏感,更叫男人柱身上暴起的青筋狠狠捅磨,连着重干几下已然被操得充血红肿的骚心,圆圆的小小肉粒儿这时在甬壁腔中十分明显,叫鸡巴干得深陷进肉壁当中,滋滋儿地磨出了五六股细小的逼水,涌泉似的朝外喷送。
温容受不了这个,当即哭叫,双腿抖动,又爽又崩溃,面上那眼角已经凝出水痕,只好顺着男人的话说:“骚货说谎了啊!骚货的嫩穴还想吃男人的鸡巴,一根还不够,好想再吃其他热热的粗肉棒哦、唔奶子也没被舔够,想让肥舌头用力顶小骚奶子,把奶头嘬肿呜呜好想要,奶头、和湿逼都好痒”
那操着他的男人说话声音不大,却也很清晰,仿佛就是特意让了围观的旁人听到、从而跟着看到,温容被他刺激得又爽又浪,心神飘忽得没边了,迷迷糊糊中浪叫不止,还好似自己是在家中那般爽快放荡,丝毫不加收敛,说完之后,更隐隐因为此番举动加深了身体当中的淫性骚情,不知不觉地讨起好来,好似因此被男人打开了某种机关
正到这时,两人周旁已有许多人注意到了他们发出的声音,有些听着那高高低低的淫喘浪叫、粗沉呼吸的,瞬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除了少许正经的,一听着那淫靡之声,就眉头一皱,拉着身边的人快速离开,其他要么好奇、要么怀着不好心思的,竟都纷纷不由商量地朝那街旁野地的方向走去,光是温容目光中隐约晃见的就有五六个人,远的还在数丈开外,近的却已然将近来到他们身边。
温容头一回叫这么多人根本不认识、往后大抵也绝不可能认识的人看着自己淫贱的身子,身后那女穴甚至还在叫男人不住地疯狂捣操,许是因为有人正且目露淫邪地看着的缘故,那正操干着他的男人甚至更比之前愈发的兴奋快意,一根肉屌恍然间又膨膨地于周身胀大接近一寸,将温容径直捣得花心抽搐,肉口边上的淫水泛滥成灾,周边的嫩肉更叫鸡巴磨得红肿,一点儿熟红媚肉被粗热柱身带着操进插出,两人交合处更撞得噗嗤、噗嗤的尽是淫水流挤的响动。
众人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惊异,仗着这时周边的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更在互相间对着面前的浪货品头论足,发表看法。
有人最先开口道:“若我没看错,这骚妇的身前,竟有一处男人的屌哩!这是怎么回事?”
便有另一人不慌不忙地回答那人:“嗨!我看你活了这么大,看着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连双身儿这类人物的名字也不曾听说过么?身上既有男子的屌,又有女子的骚乳、浪逼的,便是男女双身,稀奇得很!许多大户人家当中,都是将这样的双儿养在府里好好滋养着长大的,知道未?从他们还只有那么一点儿大的手就买过来,带在身边,对人亲近得很,长大了更让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那身子好吃得很呢!比单单女子的屄穴、男倌的菊洞都更极品撩人,不过说来也是,你我这种平凡之家,平日里怎么见得到这样的漂亮货色!”
旁边又有人疑惑不解:“照你这么说来,事情可不像这样,我看这位正操着双儿的仁兄,看着倒不是甚么富贵人家出身”
说着,口中略有不屑和鄙夷,只因他见这面前的骚货实在漂亮得紧,即使就他这辈子有限的美人儿阅历当中看,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能叫一个粗鲁的男人抓在当街这般淫辱?
偏偏这双儿看上去被操得美极了、爽翻了,连点儿什么反抗的意味也都没有,想来定是在什么地方叫人不耻地捡了漏,而双儿生性淫荡,一叫男人将屌塞进屄穴里,就昏昏然地受不了了,全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怎么能抵得住这样的交媾缠合?
于是心下略有嫉妒不快,却又更加难耐地胀起身前的鸡巴,恨不得那此刻站在美人身前的正是自己。
温容叫这些人看得、说得愈发迫不及待地发起了骚,他身后的男人尚且穿着还算完好,他却已被扒得不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