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揉了哦、唔骚豆被揉得好爽再弄、再弄会喷水的”

温容的双手去抓那内侍覆在他的阴蒂上的手掌,却实难撼动。

他的声音轻轻渺渺,只觉一股接一股的湿淫水意夹杂着热气朝自己穴间的肉道处缓缓涌流,在那肉腔中盘旋数圈,愈发变得浓情厚重,随时随地都要冲破禁制,一股脑地挤泄下来,于是不由得说了实话,那因为淫性泛滥的一面全叫人看到了而产生出的羞怯耻恼实在不值一提,反叫他双唇里吐泄出来的字句更夹挟金风玉露,叫人痴迷的春药似的。

温容正挺动腰身,被那小内侍玩得上下弓腰收背,对方终于被大太监板着脸呵斥,好像方才都是在看戏一般悠闲,不紧不慢道:“好了,教了你这么久,怎么玩心还这么大?接下来还有要事要做。”

于是那内侍不得不从榻上推开,手掌离开温柔腿间那淫软肉穴时尚还恋恋不舍,只因他已然将温容身下那穴口揉出许多湿乎乎、软黏黏的逼水。

温容双目略有失神,在那内侍的手撤离之时,甚至无意识地将腰胯贴追上去,淫洞翕张间汁流滚滚,又被老太监从旁边绕到正对面,在那可以说是十分紧窄,专门用以检查、验身的床榻边跪立上来,另一个内侍从旁地处将先前在一旁晾着的温水端递过去,让自己的师父净洁指根,随后更叫两个内侍在两旁抓紧温容的双腿,朝旁掰去

紧接着,便有两根原先才刚触碰、揉捏过温容那双乳的粗糙硬节接继捅插进温小少爷的女穴肉道里,在里面不断地搅弄起来。

“嗯唔啊!”

温容腿间的娇嫩蚌肉几天未曾再让男人操干过,因而重新变得紧窄湿热,汪汪一潭天然水泉,那穴口便是用以开拓采伐的泉眼,只要将什么东西顶插进去,加以耕耘、鞭挞,用骨节分明的热硬手指在里面转上一圈,将肉壁上的淫肉都磨刮得酸痒酥麻,便会有源源不断的淫液骚汁翻绞着酝酿成流。

那水流暖暖热热,伴着内里蠕动不止的淫软骚肉,将老太监那正猥亵、伸探到温容阴穴深处的粗指紧紧夹裹,又常常被对方娴熟的手法抠挠骚心,以至温容几乎淫声浪叫,有如被人开了水泉阀门而他的淫穴也确实是个十分好用的骚嫩肉器,内里的蜜汁取之无尽,用也无竭,在阵阵淫褶、骚粒儿的抽搐中倏地喷溅出了温容的女穴。

“啊哈、唔为什么、要把手指伸进来,太快了啊!”

温容没有拒绝的份,茫茫然地承受着男人的粗硬指节赋予自己的快感。

他那肉花内水热细致,仿佛有千百张饥渴、骚嫩极了的小嘴儿在里面不断拉扯绞吸,但凡遇到个稍粗些的物件,就迫不及待、不加拣选地将其拉扯入内,好好地用屄间的嫩肉加以讨好献媚,将其吸吮起来,以至女穴之中时不时被老太监捅绞出咕吱、咕吱的丰润水声。

温容一颗圆滑细嫩的骚豆愈发痒胀充血,叫他那双腿即使被人缚住,也仍时不时忽地用力弹动,而温容更忍耐不住爽意地半阖双眼,眼睫尾羽般互相勾搭缠绕,从那下方透出柔嫩、圆和的情光来,映着瞳仁上淡薄明亮的小巧光斑。

到了后程,口中更是呜呜地乱叫。温容好像丢掉了所有的耻怯情绪,叫得也愈发淋漓畅快,一点点地把呜咽和细喘汇成细流,断断续续地道:“拿出去啊呜太爽了、小穴磨得好酸受不了了!”

对方那手指动作迅猛快捷,实在可见平日里干惯了这样的活计,一张由额间不断蔓延起细纹的脸上肤色暗沉无光,间有粗沉棕斑,手下毫不留情地朝内深捅,像雷霆滚滚,卷挟着狂风骤雨,若非是旁边的人拉扯着温容,叫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去,肯定便要直接被风残雨摧,卷滚进无尽的情欲浪潮里。

饶是如此,他也已然被打湿得差不多通透了,口中的叫声层层递进地变得急促、嘹亮,像忽然被人拎着脖子上的皮肉、给拽拉到空中去的猫儿,兀自淌露湿乎乎的淫靡肉穴,湿乎乎的眼角,湿乎乎的面颊,湿乎乎的、花瓣一样的嘴唇

到了最后,雷霆万钧终于倏然在一瞬间猛地转化,好像按动了某个精巧仪